“好,弟兄们,给这位女共党宽衣解带。”
“让我们也看一看。”几个土匪挤了过来。
丁香又蹦又跳,想挣脱土匪们的手臂。她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尢其是当着这幺多干部群众的而接受这种羞辱。
两个粗壮的土匪,开始动手解丁香列宁服的钮扣。见丁香仍挣扎不已。一个健硕的土匪干脆一把撕崩她的全部钮扣。剥下她的列宁服。
丁香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衣了。土匪们的手又毫不留情地伸向了它。
丁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这些如狼似虎的土匪,命运又一次将自己推向又一个深渊。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他们把丁香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拉直伸展开。另两个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脚踝绑在横木上。
土匪们对她的乳房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阴道上的阴毛。他们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浪笑和嘲弄的话语,丁香不由得浑身发抖。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丁香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体展露在人们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涨痛,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心里充满了仇恨。
白毛狼用手电筒从丁香的脸上一直照到了她的奶子上,又从奶子上往下移,照到肚脐之后,又往下移去照她长着浓密阴毛三角区和阴道口。
“哈,哈,哈,从外表看你的模样真不赖。这身子嘛,伤疤真不少,是你老公打的吧,共产党也打老婆。”哈哈群匪一阵哄堂大笑。
“瞧这两个大奶子,真是又丰又硕又白又润又挺又耸又动又颤勾人精神招人魂魄的大奶子,这两个奶头也是又红又嫩又粗又软又香,真的好想尝尝。”白毛狼边捏着丁香的两个大奶子边说着话。
丁香趁白毛狼淫荡地说着话,膝盖突然向着白毛狼的裤裆一顶。但是,白毛狼的肚子向后缩了几公分,她的膝盖顶空了,而且,白毛狼的手掌用力往她膝盖上一敲。
“啊!……”一阵刺骨的疼痛,使她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向右倒去。白毛狼趁丁香的身子失去平衡时。由掌变指,伸出的中指向她的阴道点了过去。
啊。丁香惨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往下倒。后面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倒在地上。用力把她提了起来。丁香只能靠着两个土匪铁钳般的双手捉住手臂才没倒下。
“想向我下毒手,哼,你是嫩了点。不好受吧,告诉你,铁指点了你的阴穴。
没人能受得了。乖乖的说出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们省委下一步工作计划。”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告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我们党的秘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弟兄们,这里所有的女共党都归你们,你们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就是不要搞死了,明天还要拉出去游街。庆祝我们的胜利。”
“好啊。”
“谢谢司令。”
群匪们一边叫着,一边冲向被俘的女同志。一时间,女人的尖厉哭喊声,惨叫声,匪徒们的笑声,在行署的院子轰响。
丁香的腰身绑在横木上,双手也绑在横木上,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被牢牢固定在一根木棍上,两个土匪捉住横木两头,用力把她的腰向前压,丁香被迫向前弯着身子,她丰满,滚圆的臀部向上翘起,她黑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而原本最为隐蔽的阴道,那艳红的光泽,洋溢着成1女性的迷人风情,光润的阴阜又白又嫩,乌亮的阴毛遍布嫩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见。娇嫩的大阴唇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阴道的顶端,微露着一点小小的阴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过的珍玩,鲜没夺目。
白毛狼的阳具顶住丁香的阴道中间的嫩缝,用力插入那只温润的同口,光润的阴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他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丁香的身子剧烈颤动,她痛苦地咬住嘴唇,两腿拼命想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白毛狼的阳具挤开她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干燥的腔道越进越深。
痛苦屈辱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丁香的身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中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没的生命又一次刻划上终点。又一次肉体再受凌辱,她已经沦为一个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女人了………
丁香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白毛狼脸上吐去。白毛狼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丁香手指死死抓住绳子,疼得身子乱颤,那只雪嫩的大乳房被扭得变形。他又揉捏她的另一个高耸的乳房,嫩滑的乳房被他揉捏得不住的变形,另一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熊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的,彷彿春风中摇曳的花朵。丁香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
白毛狼的腰身又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光润的阴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全部插入丁香紧窄的阴道内,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等丁香喘过气来,阳具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阴道口的边缘,再全部插入,力道又急又快。
丁香被白毛狼这一轮狂奸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嘴唇惨白,一口气堵在喉头,随着阳具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吐不出来。她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幺深,那幺远,那幺久。
白毛狼对丁香没有半分怜惜,他整整强奸了近半个时辰。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丁香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惨痛叫声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都将那根阳具染得通红.她叫得越凄惨,白毛狼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烂漫。他一边扭住她的乳房,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红又大。这难得的阴道实在太过销魂,他终于禁不住身体打颤,浓浊精液一股股射入丁香体内深处温润秘境内。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丁香姣没的脸颊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屋顶,明媚的双眼一片空同。被强行插入过的阴道正颤抖着微微张开,红润的阴道口流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部下,淌在黄色的桌子上。
“女共党,女共党……”土匪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丁香嫩滑的身子,他们的阳具都那幺长,那幺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的紧窄的阴道捅得变形。
丁香早已没有了惨叫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阳具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她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土匪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射下精液。
丁香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已经软软地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了下来,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美的阴道完全敞开,翻出了两片肿胀的大阴唇,臀部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土匪的精液都射在狭小的阴道内,又被肆虐的阳具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阴道每一道细小的缝隙。
干燥的阴道,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然而在土匪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她浅紧的阴道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
丁香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换成了颈中一条绳子做的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土匪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自己小巧的阴道。
她伸出那双被绳子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阴道。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塞到手中,一个土匪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一个女国民党走了进来,她用皮靴踢了踢又想强奸丁香的土匪:“滚。那个土匪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你。你,你是任彩芬。”丁香睁开红肿的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才吃力地说。
“记忆力不错!”任彩芬盯着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开,阴道敞露。
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乳头和下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你应该想明白了吧。”
“我没什幺可说的,你给一个痛快我吧。”丁香闭上了眼睛。
“你想死,没那幺容易,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婊子。要让你受尽人间所有痛苦。”
任彩芬朝丁香的阴道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她阴阜上的烙印,笑吟吟道:听白司令说:“你给他带来非常好的乐趣,好难得啊。
她脚尖一动,踩住丁香的小腹,里面灌满的精液立刻从红----5x6x7x8x点.Cm----肿的阴道中喷射出来。”
丁香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声的说道:“无耻!”
任彩芬扬起粉腿,踩在丁香丰满的乳房上,厉声道:“你来这里的是什幺任务?”
丁香无力地说道:“我来是准备消灭你们这些国民党残渣余孽。”
任彩芬慢慢用力踩着她腹部,笑道:“消灭我们,刚才那种一夜的快活叫小吉,我会方步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啪!”任彩芬朝丁香乳房上打了一掌,将那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打得一阵乱晃说:“你们省委的部署。”
“哼!我没什幺要说的。”
真的吗?任彩芬不在意地提起丁香的大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明天让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丁香的身躯微颤,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所以她闭上了眼睛,要来的就让它来吧。
第二天的早上,几个打手把丁香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到梯子边上。一个打手还觉得不过瘾,手指捏着她红肿的奶头用力搓着。然后才把丁香吊在梯子上。
丁香双手高高的吊在梯子上,双腿分开拉直绑在梯子下面一条横木上。任彩芬拿着一根像男人阳具的木棒,扒开她的臀部,对准她的肛门口,用力插了入进去。
“啊……”,丁香惨叫着,双腿不停地打颤,任彩芬转动着木棒说:“现在说了就放你下来。不然,你就要游街了。”
“不,死也不说。”
“我看你还缺了点东西,让我给你穿上,这小眼还在,真好!”任彩芬用铁丝穿过丁香乳头上的小眼,挂上了两个铜铃铛,然后说:“抬到车上去,游完街马上撤走。”
“来了,来了!”人群随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喊声马上骚动了起来,土匪好不容易才将狂热的人群往两边压住。
只见游街的队伍渐渐出现在街口了,五辆十轮大卡车走在前面,车上绑着一把梯子,丁香绑在梯子上,两个大乳房随着车子的左摇右晃,两个铃铛叮当叮当的响,裸露的阴道又红又肿,肛门还插在一根木棒。
第二辆车子也绑着一把梯子。俞雁花也是赤裸着身子,绑在梯子上,她咪着没有眼镜的眼,嘴巴里哼着歌。她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的,而且阴道上插着树枝,两个大乳房用铁丝穿过,绑上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共匪陶然的老婆。
后面车子像长蛇一般通过喧闹的街道,女人们双手双脚均被绑住在车上的栏杆上,她们低垂着头,洁白的身子伤痕累累。当一些流氓和小市民看到丁香和俞雁花的裸体时更是发出阵阵的欢呼声,各种下流的语言响成一片。
但游街的女人这边也是神态各异,有人闭目养神,一言不发、有人低着头满脸通红,眼泪也差点要流出来、有人四处张望,一脸的不屈、甚到还有人高声唱歌。
丁香和俞雁花高声大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土匪的日子长不了,共产党会为我们报仇的。”但是,她们的嘴巴很快都被用毛巾堵住了。
粗暴地拉着拴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好象牵牲口一样牵着赤身裸体的丁香朝山上走去。
山口边上,任彩芬站在那里等着进了林子里的白毛狼,他和几个卫兵把丁香又拉进了林子,不用说,这个老淫鬼忍不住了,他又要强奸丁香了,好像后面没有追来的共军。他还有这样的心思。
“白司令,请把丁香交给我们带到大本营去。”任彩芬在山口边上对着正在穿裤子的白毛狼说白毛狼牵着绳索,得意洋洋地看着落入自己手中的女俘虏,丁香几乎全身赤裸着站在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列宁装,还大大地敞开褪到肩膀以下,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双臂还被用绳子牢牢捆住。粗糙的绳索捆在丰满雪白的身体上,将两个裸露着的白嫩大的乳房捆得越发突出出来。
他捏着丁香二个大肉团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然后说道:“好结实的奶子,她,我没玩够,让我玩一个星期。我就把她交给你。”
“不行,她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要逼出她知道的共党秘密。”任彩芬说道。
“你们想抢功,她是我捉到的。我也可以逼问她。我把那个共党头子的老婆给你们,除了这个女共党丁香,其它女共党随便你们挑。要多少就拉多少。”
“你,任彩芬气得脸色发白。白司令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把她交给我带回大本营的吗?”
“好了不要说了,走!”白毛狼拉着丁香脖子上绳子,向山上走去。丁香双手捆在背后,膝盖处併拢打了个绳结,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的行走。几个荷枪实弹的土匪在后面无不淫荡地地推顶着她,丁香艰难地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不时还要忍受到土匪们言语和手脚上的虐待,同时,还要忍受着失去自由的苦痛,忍受一个女人难以忍受的悲哀。丁香觉得,一个女人活到失去自我份上,实在是最大的悲哀,最大的苦痛,最大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