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从来不会产生怜悯之心,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的谁又没逼谁,搞的好像她霸王硬上弓似的。
“我才不会有麻烦。”她轻嗤一声。
孟清的嘴白枝枝脑子里只能想到一句话,全身上下嘴最硬。
扯我干什么,你现在和路也什么情况?”
橘子的气味侵略性的充斥着鼻尖,她就着孟清的手咬了一瓣。丰沛的汁水爆开,酸甜又多汁。
“就那样呗。”
她混着橘汁将橘子咽了下去,乱七八槽的一团,分不清果肉颗粒。
“男人都一样的,大差不差。”
白枝枝被救出来的时候样子狼狈的过分,一眼就能看出来经历了什么,就算没到最后一步也差不太多了。如果男人肤浅的认为这种事情错在你,并且觉得难以接受那就换一个,现在的世道叁条腿的蛤蟆都不难找何况是两条腿的男人。
后面的孟清没说,但她们都知道意思。“我又不是张白纸。”
她敢在天台,上和路也搞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她不是什么观念传统的人。从一开始就能接受路也的离开,她脑子里为数不多的爱情的确是只和路也相关,但她不是只有爱情,相比而言,她更爱自己。
尽管这不符合传统教育的观念,但是在白枝枝心里,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自己最重要。
这样讲可能有点没良心,但是她和自己的血亲同时掉河里,她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一定是先救自己。
白枝枝能这么久伪装小白兔不露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除了和她自己相关,几乎没什么事情能叫她失去理智,即使她在合适的情景下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是脑子里计算过的结果,对她而言,没有真正的突发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