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祁騫承明天才回來,所以他今天特意安排了好多工作,就是想明天下午早點下班。
這傢伙不識好歹,打亂了他的計劃,讓他自食惡果。
祁騫承點頭答應得很乾脆:「好。」
言映真:「那我走了。」
雖然得償所願,但還是生氣。
他剛準備站起來,只聽祁騫承又說:「我們不睡,我們干一晚。」
「……」什麼人啊。
流氓人設不倒就是說。
此刻言映真腦子裡只有那張表情包:玻璃窗里,有人拿著一張「快逃」。
「映真。」祁騫承長手長腿,已經來到他面前。
言映真還坐在沙發上,表情呆呆的。
祁騫承彎腰,抬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將他整個人圈住。
「隔壁有間空的房間。」
「我不去那裡做——」
言映真破口而出:「回房間,我要在柔軟的床上,而且只做一次!」
是說錯什麼了嗎?
言映真瞅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所及之處,是他弧度優美的下頜線,凸起的性感喉結,還有若隱若現的胸肌。
吸溜。
祁總這身體還在巔峰期,抗糙。
「你怎麼不說話!」
「偷偷笑話我什麼?」
言映真發現祁騫承只是專注地看著自己,讓他顯得自己很像個SB。
「我是想說,隔壁的房間收拾出來當你的書房怎麼呢。」
祁騫承在說這話時,抬手捏著言映真的臉蛋玩。
言映真問:「我不要書房,我不想加班。」
祁騫承:「你都開始創業當老闆了,有個房間處理工作不好嗎?」
「那我需要的時候,跟你一起就好了。」言映真笑道:「我真的不用啦。」
祁騫承從他的眼神里讀到了一些信息。
一些不太好的,或許是自己多慮的想法——他沒有在自己身邊長久相處的打算。
言映真還是想要逃嗎?
自己是哪裡做的不夠好。
祁騫承沒有再強迫言映真,現在的氛圍正好,耳鬢廝磨間,言映真攀上他的肩膀,「做嗎?」
然後他抱著言映真回到房間,離開了這麼久,他挺想言映真的。
祁騫承甚至在策劃自己降職的事,以後只管深城區域業務,其他的事兒讓老媽跟明梓夏去操心。
哦,還有那個昏迷整整十年的哥哥,是時候滾出來搬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