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 向誠迅速踢掉其他參會成員,只留他跟祁騫承兩人在線。
向誠清了清嗓子,開始匯報另外的工作,「祁總, 程喻最近一周不在深城,其他城市能變賣的財產已經被他悉數賣光了。我們調查到他上周有幾次蹲在言先生辦公樓下,像是在觀察他的日常作習時間。」
「言氏氣數已盡。」祁騫承說:「就算他想上訴, 目前都沒有精力跟言映真打官司。」
向誠接著說:「我這邊已經派了幾名保鏢暗中保護言先生父子倆,保障他們的安全問題。」
「嗯。」祁騫承思忖幾秒, 剛欲開口,只聽兩聲敲門聲音傳來。
這個時間點,除了言映真,還有誰來找他。
他便匆匆掛掉線上會議,說了聲「請進」。
祁騫承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下一秒,一道紅色的身影
出現在門口。
言映真頭上戴著一頂紅色的帽子,兩隻爪子扣在門邊,探出半個腦袋,圓鼓鼓的眼睛四下掃了一圈,才落到辦公桌前的男人身上。
「祁總。」他一笑,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你還在忙嗎?」
脖頸上繫著紅色的蕾絲繩,上面有一個銅鈴鐺,他動作很輕,但祁騫承依然能聽到這抓耳撓腮的鈴聲。
男人喉結滾了滾,柔聲說:「進來。」
言映真像只躍動的小鹿,跳了幾下進到屋裡。兩條又白又直的細腿直晃眼。
祁騫承閉目,捏了一下山根。
再睜開眼,言映真已經來到他面前,他跨腿坐上去,吻上祁騫承的唇。
網絡會議的另一頭,向誠熟練地退出會議。這種無用的工作技能,他又增加了。
第二天中午,言映真踩著飯點到達公司,游臣帶著言邦國正準備下樓吃午飯。
電梯門一開,幾個人面面相覷。
言映真一笑:「游哥請吃飯?那我來的正是時候。」
言邦國看見自家兒子容光煥發的氣色,心裡舒坦不少。
他以前跟程喻在一起時,常常愁眉不展,沒有年輕人的朝氣。
游臣捂著胸口,控訴他:「上午的宣發會議都是我主持的,你現在才來,要點臉。」
言映真將父親從電梯口拉出來,「別學他,占用公共資源。」
游臣氣得牙痒痒:「你什麼眼神?」兇巴巴的視線掃到言映真領口路出的曖昧痕跡,「嘖,一副饜食的樣子,昨晚爽飛了吧。」
言映真跟游臣鬥嘴不在話下,可突然飆車上高速,還有長輩在呢。
他還沒開口,游臣又是戲虐道:「臉紅了臉紅了呀。」
「……」
言映真拳頭硬了,還沒來得及揍他一拳,游臣腳底抹油,跑了。
他帶著父親一起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