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映真蹙眉:「哪有父親嫌棄兒子的,人家祁總都沒說過這種話。」
他怎麼就不乾淨了!
況且程喻那傻逼,還就真沒碰過自己。
「我是想說,他一開始找上你,就只有喜歡這個純粹又簡單的理由。」言邦國看著自家傻兒子,想了想還是欲言又止,沒再說什麼。
言映真想到當初去帝都陪祁騫承出差,發現了他的小秘密。
祁騫承一直暗戀著自己。
那種心悸的感覺又來了。
晚飯結束,言映真帶著父親逛了一圈花園消食,才回到樓上房間休息。
他今天累壞了,早上又起得早,趕緊洗漱完躺在床上,本以為會馬上睡著,結果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小時還很精神。
言映真坐起來,房間的窗簾並未全部拉上,中間隔著一條縫,隱約可見窗外的月光。
他發了幾秒的呆,便從床上下來,直直地走出房間,啥也沒想便來到祁騫承的房間。
祁騫承這幾日未歸,被子整整齊齊地鋪在床單上,房間每天有傭人進來打掃,一塵不染。
言映真躺在他的床上,鑽子被子裡捲曲著身子,他想,想祁騫承了。
祁騫承那麼在乎自己,興許睡一覺起來,他已經乘坐最快的一班飛機,回到深城。
言映真這樣想著,困意終於湧上來。
他迷迷糊糊中還想著,明天就能見到祁騫承了。
不對,一大早睜眼就看見。
這一晚,言映真睡得很實在。
直到急促的敲門響了好一會兒,他才被吵醒。
言映真迷迷瞪瞪下了床,走過去打開房門,「我在這兒。」
在他門口瘋狂敲門的兩個人,這才停下來。
言映真看到父親站在他門口不意外,但是那個人怎麼來了。
「明哥,你一大早來找我?」
問出這句話時,言映真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明梓夏平時日都在帝都,如非必要,根本不會來深城。
「映真。」明梓夏嚴肅地對他說:「我需要把你接走。」
言映真:「……」
「你放心。」明梓夏說:「這是對你們的保護,彭夫人馬上就到了,我得在她來之前將你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