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沒有開燈,一片昏暗。
易感期的alpha將他喜歡的beta摜倒在床上,滾燙的身體貼到了beta的身上。
他的動作卻有點粗魯蠻橫,對著beta粉嫩的後頸,一口咬了下去。
季辭遠的眼眶頓時都紅了,alpha咬著他的後頸肉,劇痛像是海浪一樣呼嘯而來。
他們平時在做愛的時候,alpha也會咬他,但卻不會這樣兇狠,似乎是想要將他徹底撕碎。
季辭遠是個很堅強的beta,平時也很少紅眼睛,眼下是真的支撐不住了,才會紅了眼眶,他的聲音有些悶,又有些嘶啞,他的喘息聲在狹窄的休息室里一遍遍迴蕩著,「慢一點,陸洲……」實在是太疼了。
Alpha的犬齒如同刀一樣鋒利,咬下去的那一瞬間,季辭遠蜷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易感期的alpha了。
易感期的alpha似乎根本就聽不懂人話,還在撕咬著beta的後頸。
季辭遠疼得額頭都冒汗了,他背對著alpha,沒辦法跟alpha面對面溝通,「換個地方,好嗎?」
陸洲不情不願,「唔,不要。」
季辭遠放棄跟alpha交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alpha才鬆開他的後頸,在他即將要鬆一口氣的時候,他的褲子又被alpha無情剝開了。
………………
熬過了漫長的幾個小時,終於結束了。
季辭遠從休息室的床上爬起來,覺得自己的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他身旁還睡著個精疲力竭的alpha。
Alpha易感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結束的,可以維持三到七天,現在才一個下午而已。
季辭遠嘆了口氣,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來。
他現在口乾舌燥,得去外面喝點水,潤潤喉才行。
他動作很輕地掀開被子,不想吵到旁邊的alpha,儘管他動作都很輕了,但還是被熟睡的alpha給發現。
季辭遠從床上起來,沒穿鞋,走去休息室外面的茶水間,拿起日常用的水杯,放在飲水機下面,用杯子去接水。
「嘩啦——」水從飲水機的頂端漏出來,裝了八分滿左右。
季辭遠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現在的他就好像是在沙漠旅行的人,在瀕臨渴死之際,喝到了水。
咕嚕咕嚕。
他一口氣就將杯子裡的水給喝光了。
喉嚨總算是舒服了不少。
季辭遠剛把杯子放下,就看到了渾身赤裸的alpha從休息室里走出來,alpha的眼神陰鷙,看起來很不高興。
Alpha的嘴角下壓,舌頭頂著上顎,不悅道:「哥哥,你為什麼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