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笑了一聲,「哥,害羞什麼?你全身上下,我有哪裡沒看過?只是給你擦藥,不用緊張。」
季辭遠的臉更紅了,他又想要打陸洲,這次手臂剛抬起來就被陸洲給攔下了,他氣惱地瞪著陸洲,「你別得寸進尺。」
「我可沒有。」陸洲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曖昧,「我這是為了哥好。」
陸洲將藥膏擠在棉簽上,要給季辭遠塗藥,季辭遠伸出手,「等下。」
「怎麼了?」
「我還沒有洗澡,要是擦了藥,等會又要再塗一遍藥膏。」
「你這樣也不能碰水。」陸洲沒有再跟之前一樣玩世不恭,而是一臉正色,「我先給你消毒,上藥。今晚你洗澡的時候,別碰水,用保鮮膜裹住傷口。」
季辭遠覺得陸洲說的還挺對的,也就沒有再躲開了。
陸洲先是用碘伏給他消了毒,再用藥膏擦抹在患處,做起來一氣呵成,而季辭遠也習慣被陸洲這樣照顧了。
季辭遠會給陸洲系領帶,而陸洲會給他剝蝦殼,會給他擦藥,會給他熱牛奶,還會給他洗被弄髒的內褲。
有時候季辭遠都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哥哥了,他好像總是被照顧的那一方。
他的人生本來該是灰暗的,正是因為有了陸洲,他的人生才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陸洲擦完藥,還給季辭遠的大腿根裹了一層保鮮膜。
季辭遠看著那層保鮮膜,陷入了沉思,挺丑的,但防水效果應該還不錯。
陸洲把碘伏跟鐵打損傷藥都收起來,又去洗手了,然後才催促著季辭遠去洗澡,「你去洗澡,我給你拿睡衣。」
「好。」季辭遠走進浴室里洗澡,過了不到兩分鐘時間,陸洲就懶洋洋地走過來,給他遞了一套睡衣,白色的,是陸洲穿過的。
等洗完澡,季辭遠的頭髮濕漉漉的,陸洲就走過來給季辭遠吹頭髮。
自從來到陸家,季辭遠就很少自己吹頭髮,大部分時候,都是陸洲給他吹頭髮,每次都是不厭其煩。
陸洲很喜歡季辭遠的頭髮,那麼柔軟,那麼細膩,髮根處還汨透著洗髮露的香味,陸洲很喜歡這個味道,他嗅了幾下,確定了洗髮露也是奶香味的。
吹風筒運作聲,在海景房裡響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季辭遠的頭髮幹了,陸洲將吹風筒收起來了。
陸洲讓季辭遠先上床休息,而他則是撿了條內褲,去浴室里沖澡,他洗的快,沒一會兒時間就出來了。
他爬上床,貼到了季辭遠的身上,雙手抱著季辭遠的腰。
今晚的陸洲沒有去折騰季辭遠,他只抱著季辭遠,等到情動的時候,他撫摸著季辭遠的頭髮,用星星眼看著季辭遠,「哥,我想要,你用手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