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心思關心別人,倒不如先關心關心一下自己。」陸洲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他將季辭遠推在牆上,嘴邊噙著一絲笑意,低著頭望著季辭遠,「哥說說看,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季辭遠突然感覺到周遭像是有一股冷意,正在細細密密的侵蝕著他的皮膚,他不禁抬眼看去,曾經的少年已經長開了,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沉穩氣勢,他不需要說話,眉眼間都透露著一股凌厲感,令人望而生畏。
他抿了抿唇,並不說話。
他到現在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陸洲笑了一聲,掐著他的下顎俯身,咬了上去,懲罰似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沒等他反應過,來又將舌頭伸入季辭遠的唇縫中,在季辭遠的口腔內壁內不斷舔舐、掠奪。
季辭遠被親的無法呼吸,臉頰憋得通紅,唇邊流出了口水,他覺得羞恥的要命,恨不得將陸洲給推開,但他現在分化成了 Omega,力氣不如陸洲大,也就推不開陸洲,只好任命似的任,任由陸洲懲罰。
這場刑罰總共維持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季辭遠已經喘不過氣了,等陸洲放開他的時候,他則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像是劫後餘生一般。
陸洲在季辭遠的身上嗅了嗅,「哥,你身上有一股alpha的臭味,太難聞了。」
季辭遠驚魂未定,他抬起手臂手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覺得自己並不像是陸洲說的那樣臭。
「不臭吧。」他矢口否認。
陸洲看著季辭遠認真思考的樣子,覺得有趣,他勾了勾唇,心情好像沒有那麼差勁了,他握著季辭遠的手臂,帶著季辭遠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季辭遠還有些懵,他的嘴唇上下掀動,「你到底要幹什麼?」
「給哥哥洗澡呀。」陸洲說的坦然,沒有一絲的心理負擔。
陸洲一邊說著,一邊去將噴頭打開,將水溫調到合適的溫度,浴缸里的水填滿了以後,他不由分說地將季辭遠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不顧季辭遠的掙扎,把他抱進浴缸中。
季辭遠全身都被脫光了,他的臉頰通紅,像是羞憤欲死。
陸洲卻沒有一絲難堪的表情,他命令季辭遠將手臂放在浴缸邊緣,再伸出手,拿起浴缸邊緣的搓澡巾,緩緩地在季辭遠的手臂上搓起來,季辭遠的手臂線條流暢,皮膚細膩,但陸洲卻很用力去搓季辭遠的皮膚,把季辭遠手臂擦出了一片紅。
季辭遠覺得手臂有些痛了,他想將手臂抽出來,試了幾次都沒辦法將手臂抽出來。
與其說這是陸洲在幫季辭遠洗澡,倒不如說這是陸洲在懲罰季辭遠。
因為季辭遠一聲不吭的拋下陸洲跑了,所以陸洲才想出了這樣的損招來懲罰季辭遠。
陸洲又拿起搓澡巾在季辭遠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如法炮製地擦拭了一遍,季辭遠全身皮膚都變得通紅,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也被徹底清洗乾淨了,季辭遠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清甜的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