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是三菜一湯,每一道菜都是根據營養價值去烹飪的菜,味道還算不錯,季辭遠總共吃了兩碗米飯才放下筷子。
季辭遠放下筷子後,他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他跟秦知分開了那麼久,也不知道秦知現在怎麼樣了?
他正想著,就看到陸洲從外面走了進來,陸洲應該是出去外面參加什麼宴會了,穿的比較正式,是很經典的西服三件套,熨燙齊整的三件套,顯得他的身形修長,肩寬腿長,身材比例好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陸洲靠過來的時候,身上還有一種酒味,是很好聞的葡萄酒,之前季辭遠很喜歡陸洲身上的酒味,但現在似乎沒有那麼喜歡的。
「哥,你現在才起來嗎?」陸洲很喜歡把公司里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季辭遠,好像是把季辭遠當成了一個傾聽者,「我今天好忙啊,去參加了陳家的婚宴,順便談妥了陳家的一個跨過項目,少說掙個十幾億。」
「哦。」季辭遠淡淡地說,語氣也沒什麼起伏。
「哥對我還挺冷淡的。」陸洲似乎不太滿意季辭遠的這個回答,故意親著季辭遠的耳垂,季辭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了,被陸洲那麼一親,身體有了反應,他連忙伸出手,把纏人的陸洲給推開了。
「夠了。」季辭遠的眼睛像是蕩漾著清波,眼底還有些紅,特別漂亮,陸洲平時就是喜歡這樣的季辭遠。
陸洲笑了下,被推開也沒有生氣,直接將季辭遠打橫抱起,「哥,你知道惹我生氣的後果是什麼樣的嗎?」
季辭遠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知道陸洲說這話意味著什麼,他不能再惹陸洲生氣了,陸洲生氣,他的下場就會很慘。他勉強壓住了心底的不適應,攀著陸洲的脖頸,語氣已經軟了不少,但還是很生硬,「對不起。你也知道我性格就是這樣的,不是故意的。」
陸洲就像是一個被順毛的小狗,身上的戾氣減弱了不少,他抱著季辭遠去了二樓臥室,「哥對我好一點,我命都給你。」
聽到這種土味情話,季辭遠的眼睛瞠目結舌,他張了張嘴,很輕地嗯了一聲。
陸洲抱著季辭遠去二樓臥室的床上,他讓季辭遠去坐著,轉身就去給季辭遠拿襪子,陸洲就像是一個操心不停的老媽子,伺候著季辭遠穿上襪子,又說季辭遠很不乖,連襪子都不穿,要是下次再光著腳,就要罰他了。
季辭遠倒是不怕陸洲的這種說辭,他經常都沒有穿襪子,也沒有見過陸洲什麼時候發過他。
陸洲單膝跪地,給季辭遠穿著襪子,等穿到踝骨的位置,又用指腹緩緩地摩擦著他踝骨上的小鈴鐺,一撥鈴鐺,季辭遠就紅了耳朵。
季辭遠不明白,陸洲為什麼那麼喜歡玩小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