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躺下,洗完澡的陸洲也貼了上來,陸洲的身體是暖烘烘的,很熱很燙,在冬天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大火爐一樣。
陸洲的手臂搭在季辭遠的腰上,他用鼻子去修季辭遠身上的奶香味,他很喜歡這股味道,「哥,你終於不看這破書,捨得睡覺了。」
「還不是怪你,要不然我早就睡著了。」季辭遠的語氣雖然有些冷,但卻像是在嗔怪。
陸洲的笑意不達眼底,他吭哧吭哧了兩聲,「哥自己捨不得睡覺,要看書,現在卻賴到我身上了。」
季辭遠的眼神像是凜冽的刀子,他冷笑了一聲:「你把話說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怪誰?」
在季辭遠面前,陸洲永遠都是投降的那一個,「我知道了,是我錯了……好了哥,趕緊睡覺吧。我真的感覺好睏啊,再不睡的話明天就起不來了。」
季辭遠其實也很困了,他不再說話,直接依靠在陸洲的懷裡睡著了。
兩個人都習慣了彼此的存在,於是沒過多久,兩個人就都睡著了。
第2天起來的時候,季辭遠發現陸洲還在睡覺他也沒有叫醒陸洲,而是先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去浴室裡面刷牙。
他正刷著牙,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原來是陸洲醒過來了,他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陸洲,讓陸洲跟他一起刷牙,兩個人刷的口腔全都是泡沫,下巴上也有泡沫。
他們小時候還會把牙膏沫丟到對方的臉上,但通常情況下都是陸洲在欺負季辭遠,等季辭遠發火以後,他又會跟小貓一樣可憐兮兮的說對不起。
現在他們兩個都已經長大了,並不會幼稚,到把牙膏沫丟到對方臉上,他們快速的刷完牙就下去餐廳吃飯了。
剛到餐廳,就看到秘書走了過來,這位秘書叫王璞,還是更了陸洲多年的心腹。
王璞這人雖然年紀並不算很大,不過三十出頭而已,但他做事特別的靠譜,每次都能把陸洲交代他的事情做得妥妥貼貼的,讓陸洲感覺到很滿意。
王璞站在陸洲面前先是微微鞠了一躬,然後開始說:「少爺,您交代我的事情有眉目了。」
「說說看吧。」季辭遠在餐椅上坐了下來,拿起餐桌上的那套明制餐具,也沒著急著動叉子,而是看向了身側的助理。
王璞說:「根據我這邊的調查,發現您的姑姑,跟往常並沒有什麼異樣,但她身邊確實有一位花臂的男人。於是我就順藤摸瓜去查花臂男的流水帳記錄,他確實在半個月前從銀行里取出了20萬的現金,至於這20萬的現金去了哪,我相信您心裡應該是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