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倒是沒想到,季辭遠竟然還會記得這件事情,他的心臟突突的跳了兩下,然後伸出手托著季辭遠的後腦勺,在床上與他親吻,著唇齒難捨難分,直到季辭遠都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了季辭遠。
季辭遠被鬆開以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的臉頰通紅,用斂灩的目光看著陸洲,「你怎麼回事?剛說兩句你就親我。」
陸洲卻渾然不在意,他直起身子起來換衣服,今天他得去公司上班了,所以他從衣帽間裡面挑了身西服,他一邊換衣服一邊說:「哥哥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就允許你親我,不允許我親你嗎?」
「就你嘴貧。」季辭遠也沒有賴床,從床上起來,他收養了陸慎言以後,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陸慎言身上了,「今天我就不去上班了,我打算帶著小寶去附近的幼兒園面試。小寶之前都是沒有上過幼兒園的,想要進入一些私立的貴族學校,還是有難度的。」
「這有什麼,回頭我給他們幼兒園園長打個招呼就行了,你只需要去走個流程。」陸洲熟練的將襯衫的扣子扣上了,順便給領帶系上一個溫莎結。
「你還認識貴族幼兒園的園長?」季辭遠倒是不知道這層關係,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幼兒園園長跟我爸還有點交情。」陸洲一邊繫著扣子一邊說,「園長曾經是個貧困的大學生,後來是我爸資助她上了大學,她才做了這家幼兒園的園長,所以她還是得給我幾分薄面的。」
「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季辭遠走到衣帽間裡飄了一身比較日常的外套,是一身駝色的長款風衣,這身風衣是雙排扣的還是獨家設計穿,在他身上顯得他的身形頎長,走路都像是帶著風。
因為考慮到今天要帶小寶去幼兒園面試,所以他特地還在手腕上帶了一塊百達翡麗的手錶,是白金的這一塊表價值千萬,平時他都不常帶的,但現在要帶小寶去面試,總得給小寶一些底氣才行,而錢就是他們家能給小寶的唯一的底氣。
兩個人換好衣服以後就同時下樓了,小寶還沒有醒過來,季辭遠又重新折返到2樓,來到小寶的房間。
他輕輕的推開門,看到小寶正在床上熟睡著,小寶睡著的樣子很可愛,小小的一團像是粉色的小糯米一樣,他的懷裡抱著一隻玩偶熊是前兩天管家給他買的,他很喜歡這隻小熊,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抱著小熊才能夠睡著。
他走路的聲音很輕,將手輕輕的拍打在陸慎言的後背上,輕聲哄著小寶起床,「小寶,我們今天要去幼兒園面試,得起床啦。」
「唔——」小寶明明噔噔的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像是黑琥珀一樣剔透明亮,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就乖乖的從床上起來,一點起床氣都沒有,簡直乖得不得了,「爸爸早上好呀,那我現在就去刷牙洗臉臉。」
季辭遠養著這麼聽話的孩子,也覺得特別省心,小寶房間裡的洗漱台比較高,他怕小寶夠不到洗漱台上面的牙刷牙膏,就親自幫小寶把牙膏擠在牙刷上又幫小寶把漱口杯里的水裝滿,然後才揉著小寶的腦袋,讓小寶好好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