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行手裡轉著筆，他們兩人坐在同一張桌子邊，離得不遠，此時他一靠過來就離得更近了。
顧之行低頭在他旁邊回答:「文科都不太擅長呢~宋老師。」
宋衍愣住，為他突然的稱呼，耳尖稍稍泛紅。
他臉頰一熱:「亂叫什麼？不要靠的太近，坐好了。」
順手拿過歷史書，攤開在桌上。
宋衍靜了靜心，開始認真的給顧之行劃重點。
「中國古代的政治制度主要有……」
宋衍低聲說話的時候，聲線會比平時顯得更溫柔些。
顧之行聽著他的聲音，眼神不知不覺的從書本上移到他臉上。
宋衍過來找他之前可能先洗過了澡，靠得近時顧之行能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夾雜著他信息素的橙花香。
只有兩天晚上的時間，宋衍只給他劃著名課本上的重點:「顧之行，我劃的這裡是重點，可能會考到，你……」
宋衍淬不及防的轉過頭，顧之行走神被抓了個正著。
宋衍微笑著淡淡道:「走神呢？我說的你有沒有在聽？」
顧之行反應迅速:「一直聽著呢，漢初，在地方上，郡國二制並行。」
宋衍滿意了，點點頭，:「不錯，我們接著看，時間緊迫，你認真點。」
顧之行:「……好。」
顧之行對後天的考試並不太關心，他說的文科不好，也不是全都不懂，只是語文稍微薄弱了些。
國際部的課程主要針對的都是為出國留學的科目。
宋衍扭了扭脖頸，手機上的時間顯示10:30分。
他停下筆:「顧之行，今天差不多就到這裡吧，剩下的明天再繼續。我就先回房了。」
顧之行合上課本，點頭。
很快，開學考就開始了。
考完了試卷，宋衍跟宋談寶呆在原班級門口等顧之行。
考試的座位全年級打亂，顧之行跟他倆沒分在一個班。
沒一會，顧之行跟著幾個同班的同學一路邊聊著朝這邊班級走來，又在樓梯口分開，其他人下了樓梯，顧之行自己往這邊來。
「去食堂？」顧之行問。
「嗯」，宋衍沒忍住問他:「考的怎麼樣了？」
顧之行回答:「還可以。」
宋衍就沒再問:「下午的也加油。」
顧之行笑了:「好。」
下午考完所有人都要回原教室。
老陳站在講台上等著，等全班同學都到齊了，才開始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