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宋談寶趴在桌子，有氣無力的舉手報名。
「……嗯？對了」，宋談寶突然想起些什麼來，直起身子湊到宋衍耳邊，神秘兮兮的問:「顧之行他是不是也準備好高三過後出國留學啊？」
「我聽方丞東他們說，高三之後他們三都要去留學了。」
宋衍聽到這話，心跳莫名其妙頓了一下。
他後知後覺的才想起，顧之行他本來一開始就是準備要去留學的人。
是自己好像一直在下意識的忽略這點。
宋衍垂下眼瞼，筆尖無意識的在旁邊的本子上畫圈。
「……啊，他應該是會去的吧。」宋衍說。
宋談寶見到他右手習慣性的畫圈動作，知道這是他有心事時的慣有動作，趕緊岔開話題，跟剛轉過身的周渺聊起了假期培訓的事。
「宋宋，你應該會報名寒假培訓的是吧？周渺你呢，你報不報……」
「我？」周渺撐著下巴考慮了幾秒，回答道:「嗯，應該是會報名的……」
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聲音，宋衍沉默的撐著下巴發呆。
出國留學？
他應該會去吧，本來他讀國際部一開始就是為了留學做準備。
那就只剩下一年呢。
宋衍輕輕勾起嘴角一個細微的弧度，很快就又消失不見了。
算了，不想了。他轉頭看向顧之行的空無一人的位置，等過了高三，其他的再說吧。他想。
寒假在考完了期末考之後，很快就來臨了。
老陳恰好是他們班最後一場考試的監考官，收完了最後一張試卷後，走回了講台上上整理試卷對齊。
「同學們，我們班45人，報名寒假培訓的有43人，其餘兩名同學因其他事情不參加。」
「培訓時間在寒假十天後開始，地點還是在學校，到時候記得準時到。」
走出校門，宋談寶蹦蹦噠噠的跟過來這邊的方丞東勾肩搭背，約好寒假放假第一天打一整宿遊戲。
方丞東轉頭朝宋衍他們熱情邀請道:「老顧，宋衍，你倆去不去我家，我新入了好幾款遊戲機呢。」
顧之行:「你們自己去吧。」
宋衍笑著跟著揮揮手，「玩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