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寵哦!太man了!」幾人附和。
婉婉也是一臉祝福地沉醉樣,突然,她轉頭去問:「哎?是不是搞錯啦?躺著的,不該是紀沉哥嗎?」
小姐妹面面相覷,對哦,為什麼?還有,她們為什麼才想起來?
紀沉不再搭理她們,多半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婉婉處一塊的姑娘,都和她性格差不多,大大咧咧,人不壞。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情不錯,就好比保溫桶里熱粥,暖呼呼的。想起沈墨看到美食時那泛光的桃花眼,他就好似真去了一回春雨後的桃花林,醉倒在了一片落英繽紛之下。一想起他專心致志大快朵頤,鼓著腮幫子,卻依舊斯文優雅的樣子,他的心就像被輕羽撓過。
紀沉踩著期待的步伐,回到酒店門口,他明明記得離開的時候落了鎖,可輕輕一碰,門卻開了。
他以為沈墨醒了,還沒來及關門,就聽見了房內傳來混雜的呻吟聲。
"嗚,沈少……太棒了……"女人的聲音勾魂攝魄,壓抑著痛苦的歡愉。
沈墨低聲著嗓子,憋出簡單的字符"嗯"了聲,帶著晨起特有的鼻音,很是性感。
紀沉提著保溫桶,瞥見沈墨光潔的背和女人散亂在雪白床單上的長髮,他的眸光危險地眯起,如同一座冰雕。
片刻後,他把保溫桶放在了地上,默默地退了出去,鎖好了房門。
"好像有……動靜?"女人如受驚的小鹿,嬌滴滴道。
沈大少一把將她按了回去,將女人的話撞得支離破碎,碾成了粉末。
紀沉黑著一張下了樓,進了洗手間,一間一間踢開隔間,確認沒人後,才鎖了門,靠在洗手池邊,拿出一根煙點上。這是沈墨的煙,他離開房間的時候,從鞋柜上順走的。。
他學著沈墨的樣子,嚼了嚼菸嘴,輕吐著煙圈,還行,有些嗆人,味道卻還算好聞,也不知道是不是聞慣了沈墨的。
紀沉不笑地時候,那種清朗大男孩的即視感根本無跡可尋,尤其此時,他一臉陰鷺,眉峰如刀,側著頭吸菸,裊裊升騰的煙霧後,面部輪廓竟有種刀削般的硬朗尖銳。
他無比熟練的吞雲吐霧,多熟練呢?完全超出他的想像,就像十來年的老煙槍,可記憶中,他根本沒有相關認知。他又煩躁地狠狠吸了口,努力遏制著隨時可能噴薄而出的怒意。
自己不過離開一會兒,他就忍不住了?真特麼浪!這事他不是第一次撞見了,可相比上一次,他明顯焦躁了,好想弄哭他,弄壞他,讓他再也沒力氣去干那事!
洗手間的門莫名其妙被撞開了,來人劈頭進來,"這門還挺緊……"他猝然閉嘴,轉身就跑。
他快,紀沉更快,長臂一伸,就捏住了他的後頸,一把將他按趴在了洗手池的檯面上,很沒有形象地呈現出一種任人宰割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