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紀沉漂亮的肌肉,理智的城牆轟然倒塌,「我本來是想等你腦子恢復……再問你願不願意跟我……可你……可你招我……這可是你自找的……」
紀沉定定看著他,唇邊勾起一抹極具侵略性的笑容,眼底是毀天滅地的冷焰,絕美而陌生。
沈墨徹底淪陷了,理智徹底瓦解粉碎,他只能遵從著本能,在慾海之中沉浮,心底強烈的欲求不斷膨脹,他恨不得將懷裡的人揉進骨血之中。
直到沈墨感覺好似被利刃劈開,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懷裡的男人,雙眸失神,眼角微紅,痛苦又無措。
這樣的表情讓紀沉更加失控,不顧他的反抗與掙扎,又將其重新拖回慾海,徹底的沉淪。
天邊出現朝霞的時候,沈墨終於徹底昏了過去。他甚至不知道對方又索求無度地折騰了多久,又是怎樣被清洗乾淨後,重新放回收拾乾淨的床上。
他更不會知道對方打了多少個電話,上網連線了多少個人,直到日落西山,才又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摟著他再度睡去。
沈墨渾身像被車碾壓過般的酸痛難當,飢腸轆轆的感覺讓他逐漸清明,他奮力地睜開浮腫的雙眼,看見臥室內的一抹落日餘暉,他這是睡了一整天?
瘋狂地片段跟卡帶似的,逐幀在他腦海里回復,他的表情開始精彩絕倫。
沈墨感受著身側之人與他肌膚相貼,僅憑那光潔溫潤的觸感,竟足以讓他本能地想入非非。
他僵硬地轉頭看去,絕美的容顏搭在他的肩窩,帶著饜足的愉悅神情,一時間,深覺操蛋的荒唐感,竟然被充盈的幸福感沖刷得乾乾淨淨,旋即奇妙的滿足感填滿了內心。
他耳尖微紅,認命地看著天花板,陡然間頓悟了,聞沖為什麼說他不行,又說希望自己行?
通過他的身體力行,這話就自然解讀為了:紀沉和聞沖都是上面那個,兩人撞號了,所以不行。
沈墨的耳朵整個兒紅得能滴出血來,聞沖不行,他行了,他這不只是為愛掰彎,甚至是為愛換號了!
紀沉綿長的呼吸聲在耳邊此起彼伏,沈墨禁不住美色誘惑,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對方毫無反應,他忍不住摸摸這裡,又捏捏那裡,愛不釋手。
直到被飢餓感折磨地忍無可忍,他才無可奈何地起床,看著睡美人般沉靜的紀沉,他躡手躡腳地拿上衣服,打算下樓弄點吃的。
沈墨活動著筋骨,哪怕覺得羞恥,他也不得不承認,或許他在這方面當真天賦異稟,雖然酸痛,卻無比酣暢,這感覺更勝全套馬薩基。
沈墨不愧為廚房殺手,不多時,廚房已能與戰場相媲美。
門鈴響起的時候,沈墨正小心翼翼地握著鍋柄,對敵般盯著灶火。為了避免僅存的戰果再度糊掉,他自認機智地關了火才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