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飛快地切著茄子絲,然後把茄子倒進去,炒著茄子,只添加了清淡的鹽和糖。很快,因為茄子被容祁切得極細極長,所以翻炒下,很快就受熱均勻,變得軟了。於是放了一點水,此刻的柴火很旺,把兩個鐵鍋都燒得滋滋響。
燒米飯的那隻鐵鍋容祁添了很多水,就不怕米飯在大火下容易變焦。隨即把茄子從鍋里盛起來,不到5分鐘,一道清炒玉茄就完成了。
容祁把豬肉清洗好,飛快地切成如同荔枝大小的正方體的塊狀,往豬肉塊里加了糖、鹽、一點點醬油,再用澱粉和玉米粉混合添加水,放進豬肉塊里攪拌,直到豬肉都裹上了一層黏糊水膠狀的白膜後,讓豬肉自個醃製了5分鐘。
另一邊容祁切著也不好分辨是冬筍還是春筍的筍,是附近樸素的村民送給小朋友的食材。也更好弘揚這裡旅遊當地得天獨厚的天然的食材。
切好筍,把談之遙遞來的鴨子也剁開了,談之遙以為自己解放了,容祁對談之遙說:「談老師,等會兒牆上灰掉下我們的飯菜里,你去貼點彩紙上去。」
談之遙沒弄明白,等會兒是集體吃飯,還是在自己家吃飯。
談歌手就說:「啊,等會兒在這兒吃嗎?」
「對呀,」容祁眨眨眼,「你貼好了,咱們就開飯了。」一點也不浪費談之遙這個勞動力。
談之遙皺了一下眉毛,談子絨在旁邊聽到要剪紙,很高興,「爸爸,跟我一起剪紙貼紙!」
談歌手被容祁三言兩語弄得暈頭轉向:「我見過談老師的剪紙,驚為天人,一直想跟談老師請教學習。不如你送我幾個剪紙,幫我布置一下房子。」
就這麼幾句恭維的話,談之遙不知怎的,就邁腿去到床邊上,看著容祁買的彩紙和漿糊透明膠等,就開始糊裡糊塗地工作了。
談之遙不一會兒放下剪刀和貼了漿糊的彩紙,心裡埋怨:
啊!真是吃人嘴短。
可惡!
容祁往鍋里倒了不少油,就把肉塊放下去炸了,另一邊,他把已經大火燒熟的白米飯盛起來,裝到一個大碗裡,再扣上碗,不讓米飯涼了。又去翻了一下炸的豬肉塊,量不多的豬肉也炸好,容祁盛起來,復炸了一下,再次盛起來。
於是在剛剛煮了飯,白米飯鏟起來後,洗乾淨的鐵鍋上燒酸甜的稠汁,只需要用醋、糖和水在鍋里燒一會兒,就能得到粘稠的酸甜醬汁。容祁燒了很多酸甜汁醬,把大一部分的酸甜醬盛起來備用。鍋里還剩一點酸甜汁,容祁就把剛剛外面炸了一層很薄的炸豬肉塊放下去,翻炒幾下,讓炸肉外表裹了清爽的稠汁,再用碟子盛起來,放在一邊。不需要用蓋子去扣,因為那樣炸好的豬肉會沒那麼酥脆。
容祁看了一眼房間床那邊,談之遙大人和2個幼崽正在分工明確:2個幼崽掃漿糊在紙上,談歌手往牆上貼著一張張整齊覆蓋灰黃牆面的彩紙。
容祁看出了一幕詭異的子孝妻賢的畫面,他馬上回過頭來,把洗乾淨了的、只開了肚子的鴨子扣在了放了一點油的鐵鍋里,鴨子在十幾分鐘前,被容祁裹了一層醬油和一點點鹽醃製著。鴨皮的表面是一層淺醬油的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