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回家咯!」靳澤牽起姜珩手,兩人迎著清晨的薄霧,帶著笑飛奔下山。
浴室內熱氣繚繞。
姜珩半跪在靳澤腳邊,動作不太熟練,他之前沒做過這種事,靳澤也從來沒提過。
反倒是靳澤給他弄過好幾次。
有時候姜珩只是一個眼神,靳澤就能立刻明白他想要什麼,無論是各種玩具還是這種伺候人的事,靳澤都樂此不疲。熱情又坦蕩,相比之下姜珩則顯得木訥又無趣。
白茫茫的水霧纏繞在兩人之間。
靳澤手掌覆在姜珩發頂,視線看向那張已經弄髒的臉,不太有底氣地說:「剛才讓你躲開了。」
姜珩借著熱水擦乾淨臉,聲音有些沙啞,站起身說:「家裡什麼都沒有。」
「所以?」
「等會洗完就睡吧。」
靳澤摟住姜珩脖子,親了親他的唇,「你不想嗎?」
「可是……」姜珩眉間猶豫。
「我人不在這不就夠了?再說了,你說得好像之前每次都戴了一樣。」
姜珩耳尖通紅,摟住靳澤腰,咬了咬他喉結上的小痣,「偶爾幾次,而且和現在也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之前那幾次是因為家裡用完了,來不及買,所以沒戴。」
「現在家裡也沒有啊。」
靳澤看破了姜珩隱秘的心思,從浴室櫃裡翻出一罐凡士林,「還沒過期,湊合用吧。」
兩人都是一夜沒睡,又折騰了一次,完事後躺在床上,呼吸交纏親密不分。
「生日快樂。」姜珩鬆開靳澤的唇啞聲道。
靳澤眉眼一彎,揉了揉姜珩腦袋,「謝謝小姜老師。」
「禮物要現在看嗎?」姜珩輕聲問。
「什麼禮物?」靳澤嘴角微揚,「剛才在浴室原來不算禮物嗎?」
「那怎麼能算?」姜珩起身從包里拿出一個禮盒。
「是什麼啊?」
靳澤期待地姜珩遞過來的盒子,拆開後看清裡面的禮物,欣喜地說:「酒刀?!」
禮物是一把精緻的酒刀。
刀柄為黃銅色,上面的六個銅點構成「牧羊人十字架」,握在掌心分量感十足,手感舒適,線條優美。刀折彈簧處有一個明顯的蜜蜂標記,這個牌子被譽為法國國刀,每一把都由工匠純手工打造而成,獨一無二,是酒客們的鐘愛。
靳澤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上的酒刀,姜珩卻突然說:「你要給我一枚硬幣。」
「為什麼?」雖然沒明白姜珩的意思,但靳澤還是伸手翻出自己的錢包。
「一百行不行?我這沒零錢。」
「不行。」姜珩臉色焦急,「你快找找啊,你得給我個硬幣。」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