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矜搖頭,他不知道怎麼了,明明還是那個他,卻又好像不完全是記憶中那個他了。
夜晚,楊琛伸手探進他的睡衣里,秋矜輕咬了下唇,他想到明天要上班,害怕遲到,但又怕拒絕楊琛會讓他不高興。
便輕聲說:「別弄太久了。」
楊琛嗯了一聲,低頭吻住他,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熟悉的疼痛感讓他微微皺了皺眉。
他已經不記得從什麼時候起,楊琛喜歡比以前更加粗暴地對待他,一開始他還會注意一些,但後來面對他的疼痛更多的是不耐煩,甚至是敷衍,仿佛自己一皺眉,便會叫他掃興。
於是秋矜很快讓自己放鬆下來,這點疼,他還是能忍的。
但是後來他越發覺得不對勁了,因為楊琛總在咬他的後頸,他沒有腺體,體會不到那種信息素交融的美妙感覺。
他只有疼。
可是他一躲開,楊琛便會更用力地按住他,仿佛要從他身上撕咬下一塊肉來。
秋矜顫聲道:「楊琛,我疼。」
可是楊琛似乎陷入了某種癲狂的情緒,他一邊在他脖頸間輕嗅,一邊小聲說:「乖點,讓我咬一口。」
脖頸間傳來一股刺痛感,秋矜痛哼一聲,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被咬出血了。
「我不是Omega......」
身上的人仿佛停頓了一下,將他抱起來,秋矜以為他終於清醒一點了,沒想到後者卻說,「老婆,我好難受,我想咬一口......」
秋矜一愣,這才注意道=到空氣中似乎浮動著淡淡的鳶尾花氣息。
他是Beta,對信息素感知本就遲鈍,如果連他都能聞到信息素,那說明對方現在的信息素釋放應當是遠遠超過了正常的範圍。
秋矜明白過來,「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楊琛也沒否認,嗯了一聲。
秋矜有點害怕,畢竟平日裡Alpha他就有些招架不住,要是碰上易感期「你先放開我,我給你拿抑制劑。」
楊琛卻並沒有放開他,他的眼眶有些發紅,「幫幫我......」
說著便向他湊過來。
秋矜心頭一慌,忙不迭推開他,「你冷靜一點......」
生理學上來講,Alpha最契合的伴侶的確是Omega,如果換做是Omega,就會在楊琛易感期的時候安撫他,也不會像秋矜這樣無措。
在一起這麼多年,楊琛的易感期大多都是靠著抑制劑自己熬過去的,秋矜最多只能在身邊給他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