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楊琛醒來,摸了摸懷裡沒有人,他一下子坐起身,看到床上一片狼藉,還有殘留的血痕。
想到昨天晚上的行徑,楊琛暗罵了自己幾句,衣服都來不及穿,急急忙忙出去找秋矜。
看到秋矜躺在沙發上裹著一床小毯子蜷縮著,頓時自責不已。
他走到近前,秋矜緩緩睜開眼,他聽到了楊琛的動靜,想摸一下手機聽聽幾點了。
而後只感覺自己被一個力道緊緊抱住。
秋矜愣了一下。
「對不起小秋,對不起,我昨天易感期,忘記打抑制劑了。」
秋矜身形一頓,啞聲道:「你先放開我。」
楊琛輕輕放開他,想給他檢查傷口,「傷口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秋矜又想起昨晚那屈辱的一幕,心裡有些抗拒,他推開他,「不用了,我沒事。」
楊琛怔了怔,「你是在怪我嗎?」
秋矜嗓子有點啞,不太想開口,「我真的沒事。」
他起身整理好衣裳,聽了一下報時器,又去洗手間洗漱,「時間有點晚了,你去公司吃早飯吧。」
他身體不舒服,也不太想給他做早飯了。
楊琛跟過來,「要不你今天請個假吧。」
「不用。」
秋矜洗漱整理完,拿上自己的包和盲杖,準備出門。
楊琛見狀,便不再多話,因為經常被許容捧著,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太多耐心去哄一個人。
可他卻覺得秋矜現在是被他慣壞了,隔三差五就給他甩臉色,比之前更難哄了。
Alpha易感期本就衝動易怒,如果不是他昨晚抗拒得那麼厲害,根本不會這樣,如果換做是許容,他根本不用這麼費心去哄。
手機突然振動了兩下,是許容給他發的早安。
楊琛嘆了口氣,回來這幾天一直圍著秋矜轉,倒是對許容忽略了許多。
楊琛還是照常把他送到十字路口處,兩人直到下車,也再沒說過話。
秋矜拄著盲杖走了一段,本來以為今天出來得遲了些怕是碰不到夏朝了,沒想到走了一段還是被叫住了。
秋矜有些驚訝,還沒說什麼,夏朝就先開口,「我今天睡過頭了,還以為要遲到了,沒想到你今天也這麼晚啊。」
秋矜便不再疑惑,只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