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琛質問秋矜,「不是這樣還能是哪樣,他難道沒有對我媽動手?小秋你讓開,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他!」
衛昔卻不服氣道:「明明是她先罵我和秋矜,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她憑什麼這麼說!」
蔣春雲聞言也不甘示弱,有兒子在身邊她更是肆無忌憚,「就罵你怎麼了?我說秋矜兩句你一個外人插什麼嘴!」
「你那是說麼?連受個傷都能被你說成偷懶,怎麼著,秋矜是你們家的僕人,沒有一點自尊嗎?」
「他一個瞎子,嫁給我兒子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們家好吃好喝供著他,他一天天就知道給我兒子拖後腿惹麻煩!」
「你、你這個惡婆婆,秋矜有你這樣的婆婆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霉!」
「夠了!」
楊琛喝止道。
蔣春雲和衛昔都收了聲,蔣春雲看著秋矜還護著衛昔,連忙也躲到楊琛身後,火上澆油道:「兒子,他連打你媽的人都護著,說不定剛剛就是秋矜教唆的。」
「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我打你是因為——」
「衛昔!」楊琛冷冷看向他,「我花錢雇你來是讓你照顧秋矜的,不是讓你動手打我媽的,再說,這些都是我們的家務事,我媽說得對,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插手!」
衛昔驚愕地瞪著他,不可置信道:「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要不要聽聽你媽剛才對秋矜說了多難聽的話,這你都不管?」
楊琛:「我說了,這都不管你的事,你出手傷人,打的還是我媽,我現在要辭退你,並且。你要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
衛昔氣得說不出話,秋矜卻開口道:「他不能去警察局。」
他輕輕拉過衛昔,手傷未愈,力氣並不是很大,卻將他護在自己身後,對著楊琛的方向,擲地有聲道:「是我沒有攔住他,他也是為了維護我才動的手,你要是真要報警,就抓我吧。」
「秋矜......」衛昔眼眶泛紅,這才明白自己一時衝動,給秋矜帶來了麻煩,「這不關你的事,人是我打的,楊先生,你要關我也好,告我也好,都隨意!」
蔣春雲逮住楊琛的胳膊,像是抓住了罪證,喋喋不休道:「你看看你看看,他們剛才合起伙來就敢欺負我,現在連你也不放在眼裡了。」
楊琛眼神一冷,「小秋,他剛剛打的可是媽,你居然維護一個外人?」
秋矜拉住衛昔的手臂,手指微微蜷緊,他感受到手心因為用力而觸動傷口帶來的疼痛,卻也不及自己心上疼痛半分。
「可他是在場唯一一個願意護著我的人。」
楊琛皺眉,「你什麼意思?我才是你丈夫,你什麼時候需要別人來維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