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滿意地又把他摟緊了一點:「嗯,就這句。」
紀巷覺得莫名其妙,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有什麼問題嗎?你抱太緊了,肋骨給我勒痛了!」
「沒,特別好。」江辭鬆開他,一個翻身把他壓進被窩裡了,「我就愛聽你叫咱媽。」
「你,你幹嘛啊,我知道你今天喝那兩瓶啤酒就像喝水一樣,別裝醉行兇啊。」紀巷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實際上縮在他懷裡,連象徵性推他一下的動作都沒有。
乖得跟一隻小兔子似的。
「我要行兇還能讓你這麼生龍活虎的?」江辭的氣息把他包圍住,緩緩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今晚高興,親個幾毛錢的再放你睡覺。」
……
隔天,江辭和紀巷跑遍了整個懷邡的藥店,一個醫用外科口罩都沒有買到,所有店鋪全部無貨。大多數藥店只剩下那種白色的紗布口罩,其餘專業級別口罩,也是四五十一個,紀巷四處搜刮買了二十個。
他沒有全買完,別的沒口罩的人可能也會需要。
隨著春晚宣布取消觀眾席,所有媒體號召,地方政策出台禁止聚餐。
他們才感到這場「戰役」,來勢洶洶。
他們立馬給老趙打了電話,讓他這段時間把網吧關了,同時老趙說,他們這已經接到了地方通知。
沒過幾天,交通管制,小區物業封閉管理,全國上下嚴防嚴控。
紀巷和江辭原本初八就要趕回去,這一下就被困在了江辭家裡。不過也不影響,因為原定的春季賽賽程也推後了,所有和賽事有關的人員,都不可能就位。
紀巷每天都在接打各種電話,家人的、朋友的,並且還在積極聯繫捐款。有他個人名義的,也有俱樂部的,還有Bon Usage的。
江辭則幫他對接慈善組織,在梁和美這個財務的協助之下,把每一筆帳目都記好了。並且趕在小區封閉之前,跑去老趙那兒,把他店裡配置最好的一台電腦給端了回來,安在自己電腦桌的旁邊,倆人可以在家訓練。
除此之外,他們四個人在家裡,閒來沒事就來點真人鬥地主,夏叔還托朋友搞來了一副機麻,就擺在飯桌旁邊。
一來二去,紀巷連他們這邊麻將的打法都摸清楚了。
2月。
他倆同一天開了直播。
和他們一樣乖乖在家的網友們,一打開倆人直播間就驚了。
[不是,你倆這背景,怎麼長一樣啊?]
[這是誰家啊我靠,你們一起過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