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年的春季賽剛剛開打沒多久,大家的競爭氛圍還沒有那麼激烈,晚上訓練訓練戰術,抱個佛腳,第二天上場完全夠用,輕取勝利。
吃飯的時候趙文櫟也來了。
現在林成昊和江辭在一所大學讀書,學弟學長的關係,林成昊剛剛保研,跟著他大一就跟的老闆,一起搞項目研究。
趙文櫟則同樣考到了昌川,在一所普通本科里讀馬克思主義。
他沒想讀這個的,本來想學個土木啥的,分不夠,被調劑去了這個專業。按他的話來說,讀這個專業雖然翻開書還是想睡,但在黨的光輝照耀下,自己的狗嘴裡甚至也能吐出點象牙了。
「辭哥,幾個月不見你又痩了!」趙文櫟見到他的時候驚呼,「昊子是不是天天把活兒都給你幹了?」
「草,又開到我身上來了?」林成昊喊冤,「這哥硬要搶著版塊做。」
江辭把菜單遞給紀巷,讓他選,自己喝了一口熱茶,說:「沒辦法,這東西學了不練很快就忘記了。」
「他真的對自己要求太嚴格了。」紀巷很快點好菜,加入他們的話題,「趁你們在這兒也幫我勸勸,凡事慢慢來,現在哪有大二的學生獨立做那麼多個單子的啊?」
「有啊,林成昊大一就開始接小活兒做了。」江辭說。
林成昊反駁道:「那我他媽還沒有你那個比賽的事情呢,當然有時間做這些事情了。」
趙文櫟兩手一攤,對紀巷說:「紀爺,你看,我們要是能勸著了,那他就不是辭哥了。」
紀巷嘆了一口氣,一臉幽怨地倒到江辭肩膀上。
他們選的是一家烤肉,食材上桌之前,江辭掏出自己的電腦和林成昊研究自己那個解決不了的問題,林成昊還給他找了個BUG出來。
解決完當前的問題,他們一邊吃還一邊說起了別的項目,紀巷也不太好打斷,在一旁默默給他夾肉。
過了一會兒,他們似乎是說完了,趙文櫟問了一句:「兩位大佬忙成這樣,今年還回家過年不?」
「過年我們就是想忙,甲方也回家過年了呀。」林成昊笑著說,「要回的。」
江辭看了紀巷一眼,笑著說:「我不回,今年跟著紀爺去法國,陪他家裡人一起過。」
「去年打總決賽就在法國,打完你倆回都沒回來,」趙文櫟調侃道,「今年又去?」
「我也是這樣給他說的呀,大多數情況下我爸媽也都不在家,還是我倆自己玩。」紀巷搭腔道,「我倒是想回你們懷邡過年,多熱鬧啊。」
「留在那兒玩,和專程去,又是兩個概念嘛。」江辭解釋道。
「以前最不講究這些的辭哥,現在居然這麼有儀式感。」趙文櫟舉起酒杯,「走他媽一個。我學校一放假可就回去了啊,提前祝你們春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