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喜本就在想,如何製造一場大混亂,如此趁著亂子趕緊溜。沒想到稽五星竟是做到了!
「知我者星星也,你怎知要製造亂子?」宋元喜趁亂帶人開溜。
稽五星卻是不願走,「喜哥,我真的吃到類鼠鴨了,我剛付的靈石,必須得讓酒樓吐出來,我還要賠償!」
「靈石回頭哥給你,咱們先走。」
「不是,類鼠鴨……」
「類鼠似鼠都與我們無關,趕緊逃命。」
「啊?」
「那佛修就是當日寒潭與地蟒搏鬥之人,他一路跟隨,必定衝著我們而來。對方金丹修為,不跑等死嗎?」
稽五星頓時哆嗦,竟是衝著他們而來的?
「不是,我們怎麼得罪他了?難道那日偷偷觀戰,也算惹著了?」稽五星一邊跑一邊問,實在納悶。
宋元喜也不理解,但是不理解便不理解,有些事情無需刨根問底。好奇心害死貓,做人難得糊塗。
「我們直接上傳送陣,離開此處再說。」
宋元喜摸摸儲物鐲,感受到裡頭師父所送的兩張萬里傳送符,心中安定不少。
若真是直接對上,有此符在,應該不成問題。
「喜哥,那佛修好像跟上來。」稽五星不時關注身後,乍一看到白色袈裟,聲音都不自覺尖細。
宋元喜摁住對方肩膀,拽著加速,「別回頭,顯得咱們心虛。」
「可是喜哥,來不及了。」
稽五星話音未落,兩人只覺眼前一黑,前路被堵。抬頭看,身穿白色袈裟的佛修直接站定在他們跟前。
宋元喜下意識拉住稽五星護在身後,神色警惕問:「這位居士,不知有何貴幹?」
「吾乃浮屠,佛門第十六代弟子,因緣而來,還望道友饋贈緣際,浮屠化緣便去。」
「我不懂你說什麼,你我本無緣。」
「出家人不打誑語,佛祖指示,你我緣之深厚。還請道友……」
「堂哥!」稽五星忽然大喊一聲,打斷佛修。
宋元喜頓時尷尬,神識傳音,「星星,找藉口也尋個好的,我稽師叔人在萬里之遙,哪能在此地現身。」
當日出宗,稽五邑先一步前往無邊沙漠,那是一處絕地,一旦進入沒個十年半載估計出不來。
然話剛說完,一轉頭,就看到稽五邑坐在對面不遠處的茶攤上,悠哉悠哉捧著茶盞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