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在旁哈哈大笑,「元嵐,你怎麼如此委婉,竟是用上精通二字。」
宋元喜瞪了眼狗子,回頭看向徒弟笑眯眯,「師父不懂又有何關係,你懂不就行了。回頭你看明白了,逐字逐句給我講解,教學相長嘛!」
「可是師父,我不懂。」元嵐很是迷惑,「你對陣法如此有研究,造詣不俗,為何會對機關術就……」
「哈哈,哈哈哈!」狗子又是一番嘲笑。
宋元喜覺得,是時候告訴徒弟真相了,畢竟他們關係不同與往日。
於是乎,元嵐從自己師父口中得知,所謂陣法大師,其實是個幌子。
捋清楚所有關係後,元嵐不禁呢喃,「所以師父,你靠著小叔和那位老祖宗,一路坑蒙拐騙呢?」
宋元喜坦白承認,「當初進得元家,便是如此。」
「元嵐,是不是對爹爹很失望?」狗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元嵐卻是笑道:「並不是,師父既然對陣法如此不通,卻又能使用的這般熟練,可見是有些天賦在的。」
宋元喜簡直驚呆住,瞧瞧,瞧瞧!我這是聽到了什麼,徒弟竟然誇我有天賦?
「師父,這機關術既然對你修煉功法有幫助,那必定是要學的。然學習機關術的前提,得先學會相關陣法。這樣,師傅你若不嫌棄,徒弟教你?」
宋元喜正是這個打算,徒弟如此上道,怎能不開心。
「此事好極,就有勞徒弟辛苦些了。」
為了讓徒弟明白自己的資質,宋元喜將當年江蘭宜是如何教自己煉丹的事,當作小故事講給她聽。
元嵐聽完若有所思,立即回去趕製第一堂授課內容。
宋元喜這一千多年,低階陣法其實看得差不多,學得也有七七八八。
元嵐根據其掌握程度,對一至二級陣法相關,只進行查漏補缺。就和當年師父教導一樣,不,應該說是更盡心。
如此幾十年,宋元喜終於成為合格的二級陣法師。
而元嵐,竟是在不斷授課中迸發靈感,有新思新想,成功進階五級陣法師。
「師父,我們接下來學習四級陣法相關,與此同時,機關術的最前面一部分內容,也可以學起來了。」
元嵐喜歡上這種日子,師父教自己,自己又教師父,感覺彼此間的關係更親密了。
宋元喜學得一些機關術皮毛,便有些懈怠了。無他,此項內容,比之陣法難上太多太多。
元嵐看不下去,瞧著師父鹹魚躺,若不是輩分不對,恨不得拿根小皮鞭抽一抽。
「師父,你快一千八百歲了,還是元嬰後期,你究竟著不著急。」
宋元喜嗑著瓜子,悠閒反駁,「胡說,我已經感知自己快要突破小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