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宋元喜是誰,一秒理解,理解掏出幾萬隻水晶球遞過去。
甚至主動遞台階,「小師叔你人真好,如此善良有愛,盡得師叔祖真傳。我總是聽太師祖念叨,小師叔最是心地純善,果真如此。」
「師祖經常提起我?」莫懷道君眼睛瞬間一亮。
宋元喜笑眯了眼,好話連續輸出,一籮筐一籮筐,有的沒的,終是說得對方心花怒放,差點找不著北。
狗子在識海內連連翻白眼,「老祖宗可從不話癆,他只說過小師叔一根筋,為人太過簡單了些。」
宋元喜不贊同,「一根筋便是心思單純,不會陰謀詭計,為人簡單就是與世無爭,做人單純又天真,我只是稍加修飾潤色,沒毛病。」
狗子:「語言之術果然博大精深,爹爹你學得如此好,難怪佟堂主視你為接班人。」
「那是,我可是立志要接任庶政堂,並做宗門太上長老之人,此生追求從未改變。」
宋元喜一邊於識海內和狗子嘮嗑,一邊又兼顧和莫懷道君聊天,順帶的還要復刻地圖,只覺自己忙忙碌碌,好不快活。
進入戰亂之域的第三年,復刻地圖之事只進行到一小部分,卻是被莫懷道君叫停。
宋元喜不明白,「小師叔為何停下,可是有所發現?」
「確實發現一點問題。」
莫懷道君看向遠處一道狹長的山溝,望著那漆黑幽暗的濃霧,說道:「此濃霧瞧著不尋常,我得進去查探一番。」
「那我也小師叔一起。」宋元喜理所當然做決定。
莫懷道君卻是直接拒絕,「你不行。」
「我如何不行?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小師叔你莫小看人!」
宋元喜頓時氣勁兒上來,雖知對方是為自己安危著想,但是一根筋的劍修,說話當真是不好聽。
莫懷道君不僅說話直,做事更是直,二話不說將事情交代完,不給宋元喜反應的機會,直接衝進濃霧中。
空氣中,甚至還能聽到對方最後一句,「宋元喜,拿著玉牌去找我師兄,他會護著你。」
宋元喜低頭看看玉牌,再看看那愈加濃重的霧氣,果斷放棄跟進的打算。
「小師叔當真是,利索!」狗子半天只擠出這麼一句。
宋元喜心中並不多大感受,都是高階修士了,哪還會如低階修士闖秘境那般,一和同伴分開就不知所措,又或者有被拋棄的委屈。
「修煉本就是個人事,闖秘境尋機緣更是私密,我從未想過和小師叔一直捆綁在一起。」宋元喜如是說道。
狗子相當理解,「我就知道爹爹會是如此,瞧著貪生怕死,卻又死都不怕。先前哄元嵐那話,也就那小丫頭才信。」
「元嵐擔心我呢,得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