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元海。」
「元海,難道是——」
「主人,你大膽再問一句。」
宋元喜心情激動,若真是自己所想,那可真就得來全不費工夫。
於是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笑問:「這位前輩,方才我聽女前輩喊你一聲元海,不知可是紫霄宗汾陽道君之徒,孤鴻道君?」
男修咳嗽更加厲害,咳著咳著,又是一口血噴出。
女修加大靈力輸出,眼神越發冷冽,「小子,閉嘴!」
「咳咳,咳咳咳!與他無關,是我心氣不順。」
男修咳嗽好一會兒,終於緩過來,這才看向對面,其病態的面容帶著無限寬容。
「這位道友,我確是孤鴻。你有家師的魂燈,想來與他關係親厚,不知又該如何稱呼?」
宋元喜立即上前行禮,而後笑道:「得天眷顧,收得元嵐為徒,這才與汾陽道君有了些往來。」
「元嵐?」
「元嵐!」
兩人皆是震驚,尤其是那女修,緊緊追問道:「可是元家嫡次子元海之女,元嵐?」
「是,確是元海之女。」
宋元喜心中已有猜測,看向臥榻之人,沖對方點點頭,「正是孤鴻道君的親女,元嵐。我與徒弟最後一次見面時,其已經出竅大圓滿境。」
「最後一次見面,小子,你把話說清楚。我兒究竟是何情況!」女修頓時急眼。
宋元喜搖頭,這才說道:「當年汾陽道君取得元嵐的精血,以求尋找孤鴻道君的蹤跡,這孩子知曉父母可能在冥界,便自顧去往。我與她分開幾千年,不過前輩放心,元嵐的魂燈十分完好。」
宋元喜看向對面女修,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極有可能就是自己徒弟的親生母親,也就是佛門白骨蓮。
唉!汾陽道君也真是,從未說過徒弟親娘叫什麼,搞得現在,都不知道喊什麼好。
「主人,若他們是元嵐的父母,你是元嵐的師父,那你們就是同輩,你不用喊前輩的捏。」雪狼直接說道。
宋元喜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吧,對方武力值高強,這種事兒,主動提起就不太美妙了。
得虧病美人給力,直接就說:「玄恆道君,你既是嵐兒的師父,你我便是同輩,莫要再喊前輩,直呼我孤鴻便是。」
說著又看向自己身旁,「這位是我道侶,也就是嵐兒的母親,道號紫微。」
「紫微星的紫微?」
「正是。」
「哈哈,那不是巧了嘛!當初我給元嵐取道號時,也算得一個紫微,不過可惜,最後抓鬮時,啊不是!我是說,我經過慎重的思考和多方位考慮,這才為元嵐取了一個最貼切的道號。搖光,我徒弟道號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