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聽到了禱告聲的不止明日號的船員,其他幽靈船的船員也基本都聽到了,風暴神殿的外面很快集結了大批海員。
白雪兒在去神殿的路上,一直在打岳陽的手機,等到了神殿附近,手機終於接通了。
「餵——」
白雪兒被聽筒里的聲音震得一驚,「岳陽,你沒事吧?你說話這麼大聲幹嘛?」
「雪兒嗎?雪兒你們沒事吧?」
車裡的幾個人都對話筒里,聲音格外大的岳陽十分詫異。
他這接電話的感覺,怎麼跟聽力不好的老頭似的?
「你那邊是太吵了,聽不清嗎?」
「喂,雪兒,說話啊!」
白雪兒被岳陽的聲音震得耳膜嗡嗡響,那邊終於有人搶過了岳陽的手機。
「喂,是我,埃迪。你們船長現在耳朵不太好,你們現在在哪兒?」
「我們正在去神殿的路上。岳陽怎麼了?耳朵出問題了嗎?」
「放心,問題不大。」
埃迪那邊似乎也在開車,「你們別來神殿了,去南城醫院,我跟岳陽也過去!」
「好,」白雪兒看了一眼開車的顧城,顧城直接一個調頭,開往南城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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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南城的街上已經一片混亂,那詭異的信號不知道影響了多少人,四處都有人在發瘋。
南城安全處的人以及神殿守衛軍,都正在街上維持秩序。
相比較之下,北城要更安穩一些,北城安全處的巡邏隊以及丹頓·林賽早就集結的船隊,很快控制了局面。
不過,將軍大人的手段狠辣很多,巡邏隊只要看到犯病的人一律關押。
不管是老人,還是孩子,反正統一關進地下避難所,完全不顧親人的阻攔。
另外,東城、西城都要更加混亂。
這兩城的人員本就雜亂,很多人渾水摸魚,搶劫、偷竊,事故頻發。
神殿裡,大騎士岑輝臉色很不好,「主教大人,丹頓·林賽一早就有準備。他根本早就知道了信號的事,這一切說不定都是他主使的!」
「現在還不好下定論。」
王忠行站在風暴之主的油畫前,他仰頭看著波濤上的男人,「如果岳陽聽到的禱告詞是正確的,那麼我們要面臨的,或許是又一次的艾爾澤亞大戰。」
「就是因為情況如此嚴峻。對于丹頓·林賽,您不能不小心啊。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那你呢?」
王忠行轉過身,看著岑輝,「你知道,你是站在哪一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