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陽一下感覺到了什麼,有些迷惑地四處看了看,卻突然聞到了點兒燒焦的味道!
他一下抬起頭,只見風暴之主的油畫上,竄起一股藍色的電流。
電流在畫布上遊走,留下了焦黑的痕跡。
「啊啊啊啊,這怎麼回事啊?」
岳陽一下慌了,「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自殘啊!一會兒讓神殿的人看到,把我賣了也賠不起!」
眼見畫布已經冒起了黑煙,岳陽趕忙去找滅火器。
他把整個大廳都轉了一圈,最後只在一個花瓶里發現點剩下的水。
「這是什麼無妄之災啊,我的水逆還沒過嗎?」
等岳陽捧著花瓶跑回來,油畫上的電流卻已經消失了。
那些焦黑的痕跡,最後拼湊成了一句話——
「不要解開最後一道封印!」
xxxxx
等到其他人發現岳陽時,油畫上已經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回別墅的路上,岳陽仍然很沉默。
尤無淵曾經說過,等帶他來到亞特蘭蒂斯,就想辦法去詢問風暴之主關於封印的事。
現在,自己這算是已經得到答案了嗎?
晚上,在醫院幫了一天忙的天慧和蓋伊回到別墅。
岳陽早早就睡下了,白雪兒還是很擔心,跟顧城一起守在客廳里。
「你們知道嗎?島上現在很多人都在稱讚丹頓·林賽,說那位將軍大人是亞特蘭蒂斯的救世主。」
巫天慧十分不理解,「當初,丹頓·林賽明明跟聖堂是一夥的,那個影子號船長你們還記著嗎?不就是昔日之輝的人嗎?羅行一直和他一起,支持沃德來著。這怎麼一轉眼,丹頓·林賽又成對付聖堂的英雄了?」
「不是有那句話嗎?」
顧城一邊擺弄著撲克牌,一邊道,「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昔日之輝是在亞特蘭蒂斯侵入的太深了,深到風暴神殿和林賽一族都容不下它了。」
「既然容不下,又為什麼不一早阻止呢?」
白雪兒抱緊了自己的手臂,「昔日之輝能在亞特蘭蒂斯發展的這麼快,跟那位將軍大人,甚或者那位主教大人,有沒有關係呢?」
「雪兒,」蓋伊在一旁少有地開口了,「有些事,不要去推敲的太細。」
岳陽在別墅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第二天聽說尤無淵他們要回來了,才打起精神。
結果,幾個人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沒見到尤無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