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燊:「……」
包廂里已經沒有清醒的人了,林壹抱著酒瓶子大聲嚷著「自由萬歲,去他媽的相親」,其他三人滿臉酡紅站在沙發上發瘋。
他叫來服務生,把幾個醉鬼一個個扶上車。
陸景燊轉身。
梧桐樹影子在地上投出長牆似的交錯黑影,「將夜」門口人聲喧鬧,謝阮安靜地靠牆站在陰影里。
他走過去。
「走吧,我送你回家。」
如果不是謝阮眼尾紅得厲害,看不出他已經醉了。
謝阮慢吞吞地搖頭,指著對面金碧輝煌的酒店,「我住自己家酒店,謝了。」
說著,還真直挺挺地要過馬路。
中心區治安再好,這裡也是酒吧門口,陸景燊哪裡放心讓他自己走。
聽到身後追上來的腳步,謝阮眯著桃花眼勾了勾唇角。
十五分鐘後,謝阮用指紋刷開酒店專門預留他小住的房間。陸景燊本來沒打算進去,但見謝阮進門踢掉鞋直奔酒櫃,只好上去攔人。
「你已經喝了不少,再好的酒現在肯定也品不出什麼,不如明天再喝,我陪你?還可以打遊戲,帶你飛。」
陸景燊紳士地沒有觸碰謝阮的身體部位,只站在酒櫃和人之間,以自身做牆。他知道謝阮脾氣上來不聽勸,索性換個詞兒混過今晚。
謝阮皺著眉認認真真考慮了半分鐘,煩躁地道:「今晚這點酒能放倒我?我喝自己家的酒,想今天喝就今天喝,誰也不能攔小爺。」
謝阮不管不顧朝前一撲,正好撲進陸景燊懷裡。
隔著薄薄的兩件衣料,彼此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身體起伏的線條。
好石更哦~
好軟!
身高差的關係,謝阮努力仰起頭,慢慢眨了眨眼,突然綻開一個懶懶的笑容。
「你陪我玩個遊戲,我就不喝酒了。」
陸景燊眼睫垂著,喉頭快速滾了一下,啞聲問:「玩什麼?」
「今天大轉盤上寫的鑽胯遊戲。」
陸景燊:「……」
這個不知道誰發明卻在年輕男生間流行不衰的倒霉遊戲必須從正面開始翻過搭檔男生的肩,然後頭朝下繼續爬過腰、臀,從腿中間將自己整個身體包括手、腳全部鑽出來,然後再憑藉搭檔一定的腰腿力量將人提起抱住。
謝阮很瘦,坐到他腿上都感覺不到明顯的重量。陸景燊常年訓練,身體素質非常人可比,核心力量很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