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不要拆穿我啊!
這倆上課做個英語情景劇可讓人害怕了,我都只敢暗搓搓地開玩笑的。
這倆死對頭,死死的!
余驚年把人按下去,問道:「等什麼?」
江子衿白了他一眼,說:「我以後真不敢跟你討論問題了,之前差點被你帶跑偏。你說等什麼?千年等一回?」
!!!
余驚年憤怒道:「好啊,之前跟我討論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現在新人勝舊人了,你就嫌棄我了!」
白禾稞:哥,你不是不開玩笑嗎?
江子衿顯然沒get到這個梗,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自己心裡比比呢?」
「我比什麼?我,我自然是連你們半分默契都沒有的。」余驚年頂著霽哥掃過來的目光,氣勢由高到弱,再到壓根沒有。
江兄,你不愧是壓了霽哥一頭的男人,就這樣式的氣勢,你居然一點不怕還跟他分庭抗禮?
江子衿疑惑道:「你什麼眼神?」
余驚年:「看神的眼神。」
江子衿:「神經病。」
又一天早晨。
霽淮又比江子衿早到一分鐘。
江子衿納悶極了,邊把牛奶遞給他邊問:「我比你早走怎麼你早到?」
「自己想。」霽淮道,然後沒接過他手裡的牛奶,說:「我喝不完。」
江子衿眼睛瞪得圓圓的:「一瓶牛奶都喝不完你是怎麼長這麼高的?」
「過滿則虧。」霽淮說。
江子衿拎著兩瓶奶,若有所思。
霽淮好整以暇等著江子衿說那我喝一半你喝一半。
沒聽到。
江子衿拎著奶,看著霽淮旁邊多出的新桌子,納悶地說:「你旁邊怎麼有桌子?誰的?」
霽淮皺了下眉,心裡有了數,應該是那對父女的騷操作。
「不會是王可的吧?」江子衿看著霽淮的表情,吃了一驚。
霽淮:「應該。」
江子衿也有些無語。
見過腦子秀逗的,沒見過這麼秀逗的。
霽淮想了想,直接收拾了東西把桌子搬到了江子衿旁邊,落了座。
並趕在江子衿說話前說:「我沒地方了。」
嗯?
江子衿一想就明白了,但不妨礙他欠啊,極其來勁道:「哦!我們鼎鼎大名的下次說要把我壓下去的霽神,這是在求我收留嗎?」
「嘖嘖嘖,真可憐啊,我也不是不能收留,畢竟我這個人心地善良,成績又好。為人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