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驚年點頭嗯嗯,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江子衿的座位上。
霽淮看著余驚年。
余驚年啪的一聲又站起來了。
行,知道了,就算江哥不是你的,但江哥的東西也是您的,您不讓碰。
余驚年繞了個圈,坐到前方的空位上去,然後一臉神神秘秘地小聲道:「其實據我觀察,江哥也並不一定不喜歡霽哥你,首先江哥以前喜歡你對吧,當然你那時候不接受。」余驚年說到這裡,還悄咪咪地給了他霽哥一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小眼神。
霽淮眼神平靜如水。
余驚年立馬收回目光,繼續道:「其次,我在網上查了——。」
霽淮打斷他:「說重點。」
余驚年佞臣嘴臉,攛掇道:「其實我們可以試探一下江哥,上回霽哥你醉的時候江哥並沒有排斥你的接近,這回咱們再試試。」
霽淮若有所思。
余驚年還是有良心的,補充道:「霽哥,就試這一次啊,如果江哥真——,咱真就換個別人喜歡唄,真的,天涯何處無芳草呢。」
「你說什麼呢?」一個聲音陰惻惻的,突然出現。
余驚年被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他一轉頭,看見江哥搭在開著的窗戶邊上,手上捏著信封,表情好像不是太高興。
余驚年大咧咧的:「江哥,你嚇我一跳,那什麼,我在跟霽哥說這不你回來了嗎?明天我們聚個餐?」
「聚餐?」江子衿道,「行啊,但是——,」
江子衿話鋒一轉:「你剛剛在說什麼芳草?」
「啊?」余驚年眼神漂移,心虛氣短道「沒有啊,啊,上課了,我先走了。」
余驚年跑了。
江子衿走進教室,坐下來,然後朝霽淮輕哼一聲。
霽淮道:「他隨口亂說的。」
江子衿哦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道:「怎麼辦?你的天涯里就是沒芳草。」
霽淮目光沉沉道:「當然。」
然後霽淮接著問:「信封買了幾個?」
江子衿道:「十個。」
霽淮哦了一聲。
霽淮不問,江子衿倒來勁了:「你不問問我給誰寫信?」
霽淮從善如流:「給誰寫的?」
江子衿搖頭:「不告訴你。」
小樣,看我不撩死你。他在哪都不能輸。
霽淮只想抱抱他。
但上課了,上課的時候,江子衿心裡是只有學習的,屬於連摸摸小手都不行的那種。
時間就在談戀愛和學習間交錯著過。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晚上。
因為原計劃,所以余驚年拉了班上的幾個相熟的人,搞了個聚餐。
賀敏提議:「那不如大家去ktv唱歌吧?」
余驚年一拍大腿,ktv那環境昏暗,氣氛曖昧,才更適合喝酒啊,一合計,就改成ktv了。
江子衿和霽淮到的時候,包廂里整個一鬼哭狼嚎,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