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衿漫不經心,又扔下一顆炮彈:「上回你不是來找他嗎?我就在臥室里。」
余驚年:「那麼早?那為什麼霽哥你不說啊?你們倆還騙我說當朋友!」
余驚年有些憤怒。
江子衿慢吞吞的,道:「哦,我聽見了你那句天涯何處無芳草。」
余驚年抬頭望外面的天:「啊,今天天氣真好啊,嘖,不過該回家了。」余驚年起身想跑。
「等等。」江子衿道。
余驚年:「不好的預感。」
江子衿道:「余兄,那個你能幫我們保密的吧。」
余驚年:「那我能不能告訴白白。」
江子衿:「白白應該已經知道了。」
余驚年:「……。」
靠,這沒良心的,居然不告訴我。
余驚年又要跑。
江子衿:「余兄!!」
余驚年:「?」
幹嘛啊我不想吃狗糧。
江子衿沖余驚年一笑:「謝謝。」
余驚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江子衿:「雖然你都是在幫倒忙哈哈哈哈哈,不過那個當小三真的笑死我了。」
余驚年:告辭。
雖然余驚年跑得快,但他還是依舊聽到了一部分對話。
「你不喜歡和甜的怎麼剛剛還喝一口?」江子衿問。
「你喝過了。」霽淮道。
「??」
「那你要再喝喝看七分糖的嗎?」江子衿說。
「好。」
余驚年:趕緊跑鴨,再不跑要撐死啦。
玩了一天了,繼續學業。
江子衿雖說轉了個學,但不知是打通任督二脈還是談戀愛提高智商,一班接連幾次的考試都力壓霽淮成為第一。
江子衿簡直喜上眉梢,從而孔雀開屏。
換而言之,就是朝霽淮嘚瑟。
有時候嘚瑟呢,就會帶到談戀愛的時候去。
比如——
霽淮:「兩小時了,我想親你。」
江子衿:「不行,你今天考試又差了我一分,沒資格親我。」
霽淮:「……。」
江子衿最近靠這個說法逃過了好幾次親親。
真不是開玩笑,霽淮吧,親親的時候跟他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太強勢了太粘人了,江子衿有時候吃不消。
所以江子衿覺得這辦法簡直完美至極。
又能提高成績又能適度親親。
嘿嘿嘿。
時間就這樣飛逝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