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霽淮摸了摸江子衿的頭，把書放在了書桌上，然後起身跟江子衿出門。
但等到了商場，霽淮就明白過來這只是江子衿誆騙自己出門的藉口。
因為江子衿根本不愛在外面換衣服，如果霽淮幫他選了一件，江子衿同時也喜歡的話，他就會直接包起來。
霽淮:木著臉。
江子衿沉吟了一下，解釋道:「我是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霽淮:「……。」
旁邊的導購員狂點頭，他們這種看客人試衣服看多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有些人就算披個麻袋出街都好看。
比如現在這兩位。
買完一件後，霽淮盯著言而無信的男朋友。
江子衿紅了臉頰，小聲地說了一句。
霽淮沒聽清:「什麼？」
江子衿看了看四周，示意霽淮低下頭。
霽淮低下頭，江子衿湊到霽淮的耳邊。
他的呼吸撒到霽淮的耳朵上:「回家再穿給你看。」
說完，江子衿就想害羞地跑路。
還沒跑出一米呢，就看見了前面站著的袁依依。
袁依依也看見了他，直接抬腿走了過來。
江子衿抿了抿唇。
霽淮也走到了江子衿的旁邊。
袁依依看了看兩人，對江子衿說:「江老——，江子衿，我可以跟你聊聊嗎？」
江子衿道:「上次我們不是都聊清楚了嗎？」
言下之意就是拒絕的意思。
袁依依看了看他身邊的霽淮，固執道:「這是最後一次。」
就算不當著男朋友的面，江子衿也覺得跟袁依依沒有什麼必要聊的了。
他剛想拒絕，但是霽淮突然說道:「你去吧。」
江子衿愣了。
霽淮冷冷地掃過袁依依，說道:「這是最後一次。」
袁依依咬了咬唇，重重地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江子衿就跟著袁依依走到了別處。
他沒有注意到霽淮陰鬱得好像要滴出水的表情。
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袁依依這才轉過身，對江子衿說道:「其實當初在黑板上的那些話是我寫的。」
江子衿先呆了一下，然後擺擺手說:「沒事，都過去了。」
看著江子衿這樣無所謂的態度，袁依依那顆死得不能再死的心還是再死了一次。
她輕輕道:「剛剛我看見了。」
剛剛？
江子衿昂了一聲。
袁依依道:「你以前喜歡他，是後面其實一直喜歡他嗎？你一直喜歡男生？」
江子衿搖搖頭:「沒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