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電話里,謝初時之所以會聽到廣播播報的聲音,是因為秦穆要提前去機場辦理一些手續。
「我那天可難過了。」謝初時靠在人肩頭。
「我知道,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哭了。」
除了在床上。
秦穆拍拍他的腰,默默加了後面一句。
他在M國的事的確沒有很多說頭,基本上就是無休止的上課和編程。
除了固定的同事和老師,秦穆從不把時間浪費在其他事情上,只是拼命積澱,等到自己可以回國找他的那天。
「就這樣麼,每天三點一線?」
「恩。」
「那咱倆差不多嘛。」謝初時換了個姿勢,「我在學校也是,一開始還參加了幾個社團。」
「後面為了保研,什麼社團也不參加了,基本上是泡圖書館裡,哪都沒去玩過」
這些秦穆都知道。
但現在聽他本人說起來,卻又有些心疼,抬手把人抱住,「周末想不想去哪裡轉轉。」
「周末啊……對了!」
謝初時突然想起什麼,越過身上的人,把丟到一邊的書包撈過來。
翻翻找找,從裡面找到兩張路演的票。
「你還記得胡佳佳麼?」
秦穆眉間微挑。
「她拍電影了,好像還是女主角,之前給我寄了兩張票過來,讓我帶朋友一塊去。」
秦穆沉默片刻,問他,「你要去麼?」
「當然了,據說那個導演挺有名的,現場還有其他明星。」謝初時說。
他雖然不追星,但遇上這種機會還是覺得新鮮。
「去不去?」眼睛亮亮的。
見人滿臉期待。
「去吧。
」隔著被子,秦穆把手伸向身邊人的睡褲「但在這之前,我得先在你身上多留點印子。」
「什麼……唔。」
還沒等謝初時反應過來,
就被人傾身而去,房裡很快只剩下止不住的纏綿。
燈火通明。
這個夜還很長。
-
周六上午。
謝初時和秦穆站在影院門口。
因為今天有明星路演,人異常的多,里三層外三層全是人。
靠牆還站著兩排五大三粗的保鏢。
好不容易坐下來後,謝初時推了下身邊人,「秦小穆,你是不是故意的,」
一大早,對方就先對著他脖子一通亂啃,出來時還刻意穿了件連顏色十分接近的同款大衣。
「是。」秦穆道。
坦率又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