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自己想嗎?」李甚驚訝。
「不然讓我想?」於雲樂不爽道,「白救你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會來事兒。」
「我的意思是說,」李甚笑了,「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這是由古至今的『習俗』,我還需要自己另外想一個嗎?」
「……靠。」於雲樂一點都受不了李甚說騷話,聽了之後心裡像是有一千隻螞蟻在爬一樣癢,他忽然把李甚推到牆上,雙手撐在李甚腰側,眼睛亮的驚人,「李甚,我不跟你開玩笑,你剛才說的最好是真的。」
「我現在說其實我剛才確實是在開玩笑還晚嗎?」李甚低頭問。
「晚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於雲樂眼神兇惡地說。
「好吧。」李甚似是無奈一笑,「本來還想先滿足你上一個願望再以身相許,沒想到你這麼急。」
「什麼上一個願望?」於雲樂近距離盯著李甚含笑的雙眸大腦頓時有些暈眩。
「你不是說……」李甚反身將於雲樂壓在牆壁上,鼻尖觸碰對方的鼻尖,蹭得於雲樂忍不住耳熱才湊近他耳邊用低啞的聲音道,「想看我跳脫衣舞嗎?只給你一個人跳的那種。」
於雲樂的呼吸一滯,心臟仿佛跳到了喉嚨,微微抬頭,他看清李甚眼眸中自己滿臉紅暈的狼狽模樣,還有李甚眸底的調笑,想發火把人推開,最後到底是色心戰勝了理智,放狠話道:「誰不跳誰是狗。」
「隔壁就是酒店,如果你帶了身份證……」
李甚話沒說完,於雲樂便急切地打斷他:「帶了,別再說廢話,我沒那麼多耐心!」
十分鐘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酒店頂層的商務套房。
「我去洗澡。」馬上要破處男身的於雲樂興奮得心臟崩崩直跳,臉頰上的紅暈一直沒能消退。
李甚拉住他,「你怎麼急得像是沒開過房的處男?」
於雲樂心裡一虛,他確實是處男沒錯,二十幾年沒吃過肉,吃肉前著急怎麼了。
於雲樂皺眉道:「處男怎麼了,著急怎麼了,你以為我跟誰都能上床?難不成你經驗很豐富?」
一想到李甚可能和別的男人上過床,於雲樂忽然沒那麼想和他睡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
「止住,別亂想,我也沒和別人睡過。」李甚打斷他飄遠的思緒,「同是處男,你見我急了嗎?」
「……」李甚確實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