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梁:現在最傷心的人肯定是賀教授,他那麼信任肖歸帆。肖歸帆還是賀教授的直系學長呢。
事實上,此時的賀清淮不僅不傷心,還很高興。
大仇得報,怎麼能不高興。
但是有一個人比他還要高興。
賀清淮被李甚壓在床上,身體幾乎陷進了柔軟的床墊之中。
「賀教授,你沒來看我的籃球賽,說吧,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賀清淮的雙手被李甚壓在頭頂,整個人動彈不得,看著李甚靠近的俊臉,臉頰微紅,「我去電視台幫忙錄節目了,這種事情沒辦法拒絕。下次比賽我一定去看好不好?你先放開我,我這樣很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李甚鼻尖蹭過賀清淮的鼻尖,低聲問。
賀清淮微微顫抖,臉頰緋紅一片,「李甚,你別……」
李甚惡劣地道:「不行,我就要動。下次看是下次的事,這次你就在床上補償我吧。」
李甚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來一條領帶,將賀清淮的手腕綁上。
*
一夜過去,賀清淮手腕被磨紅,嗓子幾乎啞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渾身酥軟的躺在床上喘息。
李甚一夜沒睡,卻依舊精神奕奕,毫無影響,連黑眼圈都沒有,讓賀清淮羨慕又嫉妒。
他抱起賀清淮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後賀清淮的身體敏感到不能被李甚碰觸。
李甚無論碰到他哪裡,賀清淮都會忍不住身體顫抖。
李甚看著賀清淮控訴的目光,真誠道歉:「賀教授,我錯了。我不該在浴室里對你……」
賀清淮瞪著他,李甚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肖歸帆被抓以後我還以為咱們就可以做了呢,結果你白天忙,夜裡忙,忙得連自己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和我睡覺了,我只能自己忍著。昨晚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你親近,我發誓,我真的努力控制了。但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真的完全控制不住。」
賀清淮:「……閉嘴。」
「好,我不說了。」李甚閉上嘴,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今天你肯定沒辦法去上班了,我幫你打電話請假吧,你睡一會兒。」
給賀清淮蓋上被子,看著賀清淮疲憊地閉上眼睛,李甚走到臥室外面給朱雅打電話。
他不知道實驗室負責考勤的人是誰,他只有朱雅的聯繫方式,到時候讓朱雅幫忙和負責考勤的人說一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