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有東西撞了懸浮車一下,懸浮車內的系統開始警告我,讓我系好安全帶,說懸浮車如果真的出問題,我會被關進安全艙里彈出去。」
「我一聽立刻就解開了安全帶。外面撞擊懸浮車的人百分之百是故意的,對方肯定知道安全艙會彈射出去的事情,我又不知道安全艙夠不夠結實,萬一對方就等著狙擊安全艙那我不是死定了?所以我在安全艙彈出去的下一秒跟隨懸浮車解體的碎片一起掉進了附近一個公園的湖泊中,命大活了下來。」
「朗上將,肯定沒有人會對我這個小小黑戶感興趣,我可是替你受了這場罪,你打算怎麼回報我?」
朗雲羽在驚嘆李甚易於常人的腦迴路之時,見李甚的臉越靠越近,抬起手捂在他臉上,「睡是不可能睡的,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回報你。」
「什麼方式?」李甚把朗雲羽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下去,期待地看向朗雲羽的薄唇。
朗雲羽面色平靜道:「教你識字,寫字。」
李甚:「……這算什麼回報?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教我。」
朗雲羽道:「好啊,如果你願意讓其他人知道你根本不識字,是個文盲的話,你大可以找別人教你。」
朗雲羽知道李甚在某些地方有一些莫名的自尊心,一開始李甚也根本不想讓他知道他不認字的事情,實在瞞不下去了才勉強告訴他。
李甚:「……朗上將,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認清自己喜歡和我睡覺的事實。」
朗雲羽頗為無語:「你不是出害怕了嗎?剛才還嚇得手心冰涼潮濕,現在就沒事了?你的腦子裡除了和我睡覺接吻,就不能想點有用的事情嗎?」
李甚驚訝挑眉:「我什麼時候手心冰涼潮濕了?」
「剛坐下的時候,用我提醒你嗎?你十分厚臉皮的抓住了我的手,不然叫我也不會相信你是真的在害怕。」
「原來是那個時候啊。」李甚恍然,「其實我的手心冰涼潮濕是因為我剛剛在洗手間洗了手,手上的水擦得不太乾淨。」
朗雲羽:「……」
他就不該對李甚有多餘的善心。
白白讓李甚握了那麼長時間的手。
朗雲羽道:「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你從那麼高的地方掉進湖裡,萬一有內傷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