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裡能要小寶的私房錢,七叔直接分乾股給你當零花兒……就分三成……」薛彪咬著牙根兒,十分大氣。
「那怎麼行?那不是白占七叔便宜?」
「誰讓我是你七叔呢,給你就收著!」
這句話,薛彪發誓是真心實意。
想想徒三,他心中那點捨不得都沒了。
霍寶是霍五之逆鱗,也是其軟肋。
觸之必死,可這拉攏好了,好處也大大的。
想到這些,薛彪越發豪爽道:「再加一成,四成好了!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虛頭巴腦跟你六叔他們提份子,往後大傢伙兒的酒,我都包了!」
不要臉的人多。
多給了霍寶一份,別人也就沒臉跟著湊合,哈哈!
「謝謝七叔!不過公是公、私是私,軍中藥酒的量又大,還是按照軍需算,折價採購,才是長久之道!」霍寶正色道。
薛彪看了霍寶好幾眼,才點點頭:「那行吧,就按小寶的意思辦!」
這傢伙臉皮也不薄啊!
方才自己提包了軍中酒露,這傢伙可是攔也沒攔,這會兒有了他的份子,就公私分明起來,這不要臉的勁兒還真是霍五親生的。
到底談妥了一筆買賣,薛彪帶了幾分亢奮,下去喊人分派去了。
……
屋子裡只剩下霍寶、牛清、水進與平安。
牛清渾身已經濕透,人也跟脫水的白菜似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平安細心,叫人抱了新衣服被褥過來,幫牛清換了濕衣服,也敷了傷藥。
牛清靜靜睡去,大家就從牛清的屋子裡出來。
……
水進之前困的迷迷瞪瞪,此刻徹底精神,將霍寶拉倒自己房裡。
「牛清咋傷成這樣?誰傷的?這是遷怒?那口子、那力道,這……這是真下了死手……」
牛清是霍家表親,又是護著霍寶才闖的禍,遷怒他的不會是霍家父子。
那是誰?
這樣對牛清出手,不是打霍家父子的臉麼?
滁州剩下的諸位中,難道也要生波瀾?
「是清大哥自戕……」
霍寶想起當時情形,依舊心有餘悸。
水進無語。
霍寶又想起早上的排座次,一時不知怎麼跟水進說,便道:「大家都好好的,決定接下來打和州……具體怎麼打還沒定,大家都累了……」
水進聞言,狠狠鬆了一口氣。
不是又內亂就好!
打和州……不打陵水……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