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寶好奇地看著水進:「人還沒見著呢,水大哥你激動什麼?」
水進挑眉道:「能不激動麼?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娶了霍家女,大家就都是親戚了!」
他再是心大,也想過自己在滁州軍中的身份。
霍五待他如子侄,可是他不姓霍。
他與霍寶情同手足,可兩人沒有結拜,不像霍五、馬寨主他們是把兄弟。
霍洪這一家,旁人不曉得,水進因與牛清、豹子他們親近,卻是聽過幾句的,是本分的耕讀人家,當家人是個明白人,少當家行事是仁義厚道。
霍寶輕哼道:「不是為了能長個輩分歡喜的?」
水進瞥了霍寶一眼:「罪魁禍首是哪個?本來好好的,我與鄧爺他們是一個輩分,愣是讓你拉下來一輩……鬧得我在幾個把頭面前,也只能算是小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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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滁州軍之前留下的弊端,都是熟人,對於老人,除了上下,還得論輩分,有時候不得不顧及人情。
這也是為什麼霍五另外請了老和尚來擔任監察,而不是讓眾頭目監察的緣故。
霍寶帶了嫌棄:「水大哥也別歡喜太早,我爹就尋思了一下,許是洪太爺瞧不上你呢!你這鬍子拉碴的,看著可不比八叔、馮爺他們年輕多少……」
水進摸摸鬍子,帶了遲疑道:「真顯老?」
霍寶點頭:「看著跟表叔、馮爺差不離。」
水進帶了捨不得:「哎,都半寸了!」
……
太尉府。
霍五留了諸頭目吃飯,大家商量的馬駒子與霍虎的婚期。
至於揚州水師都統或許暗中投蘄春之事,大家並沒有當成大事。
就算投了又如何?
蘄春在千里之外,想要通過滁州軍的地盤來取揚州那是痴人說夢。
更不要說,如今朝廷出動幾道守軍,圍剿蘄春。
蘄春小朝廷,能不能堅持下去,都是未知之數。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揚州,只能是滁州軍的。
「請林先生在十月里選個合適日子,不僅僅是駒子喜事,還是咱們滁州軍第一次宴客!」霍五道。
林先生點頭道:「蘄春、亳州、台州,都送帖子過去,不管是敵是友,眼下都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霍寶望向馮和尚,道:「令兄那裡,用不用送帖子過去?」
馮和尚點點頭:「若是五爺打發人去揚州,就送送一張吧!」
這也是對揚州諸豪商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