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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除了鄂齊帶著幾個堂弟堂侄跪在靈左還禮後,還有以嗩吶、堂鼓、九音鑼組成的官鼓大樂。

隨著曹顒一奠一叩,就是一棒大鑼,甚是莊重肅穆。

初瑜到了靈後,本家孝婦帶著女眷跪在靈後右側哭喪。

初瑜行的禮與曹顒不同,是旗人女眷的「摸頭禮」。她由喜雲、喜彩兩個扶著,走到靈後拜墊前,雙腿一屈,坐在腳上,頭上由前方微微一頓,用右手指摩挲下兩把頭的右翅,就算是禮成。

叩奠完畢,才是上前舉哀,初瑜從右側進入靈帷幔帳里,用手中的帕子捂住臉,哭了兩聲。

同其他賓客不同,初瑜的哭卻是真哭。因曹顒已說了認義父之事,還道鄂飛之前對他多有照拂。如今,老人家孤零零的走了,身後沒有親生兒女哭喪,只有一嗣子,怪可憐的。

已經有執事上前喊道:「請節哀少痛吧您哪!」

待初瑜到月台下的桌子邊,有內眷舉著銅茶盤,裡面是白布包頭及白蝠,口稱:「請您給亡人免免罪吧!」

初瑜伸手接過,戴在頭上,面帶著哀容落座。

有幾個國公夫人、將軍夫人,聽說初瑜是郡主格格,上前俯身見禮,寒暄敘談。自然,不宜喧譁說笑,大家都是壓低了音量。

女人多了,話里話外,難免說起各大王府貝勒府的軼事來。

其中,有位鎮國公夫人看著很是富態,聽說是簡親王府的近支,低聲對眾人道:「我們王府的那位福晉,向來好強,在我們這些妯娌面前,從來都是眼睛望到天上去。好強又如何,沒有哪個好命,也強不到哪兒去!」

有位將軍夫人,看來也是曉得些簡親王府典故的,好奇的問道:「嬸子說的是哪位福晉,侄兒媳婦瞧著那位伊爾根覺羅福晉倒像個明白人。」

鎮國公夫人咂咂嘴,搖搖頭道:「明白人又能如何?雖生了三個阿哥,只占住了一個,身子骨也不甚結實。大福晉雖沒了,卻留了兩個嫡出的阿哥在。前年進門子的,又是個有脾氣的,她如今的日子也不好過!」

那將軍夫人卻是有些糊塗了,道:「嬸子說的,可是那位伯爵府出來的繼福晉?」

鎮國公夫人道:「自然是她了,前兩日小產,滑了個成型的男胎,都五個月了,親家太太趕過來,哭得昏厥過去!」

「嘖嘖!」那將軍夫人亦感嘆道:「五個月,那可傷身子!這位福晉侄兒媳婦也聽說過,若不是因孝期逾歲,耽擱了年紀,就是皇子阿哥也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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