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心!」張堅忽然大叫一聲,飛身上來擋在了杜羽面前,正好擊飛了一枚火球。
「先生你沒事吧?怎麼感覺怪怪的?」張堅問道。
「這次需要你們挑大樑,我沒藍了,放不出技能。」杜羽趕忙躲到了張堅背後。
「沒藍了?」張堅有些不解,「什麼叫做沒藍了?」
「沒藍了就是……」杜羽想了想,「嗨!總之就是我廢了,打不了了!」
「無礙,先生儘管休息就是。」
張堅揮揮手,讓杜羽站到身後,然後飛身而出,吸收著附近的血液。張友人也心領神會,將地上的兵刃御動起來,二人閃著光芒,瞬間與眾人廝殺到一起,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又放倒幾人。
五色光芒應接不暇,廝殺聲、叫喊聲不絕於耳。
雖說張堅和張友人道法高深,可刺客畢竟人多勢眾,時間一長自然受了傷。
「壞了!」杜羽一看情況不妙,再這樣下去萬一有個閃失,自己這一次就白來了。
「嬰寧,你當真不幫我?」杜羽問。
「不幫,除非你要死了。」嬰寧說。
「好!那我就死給你看!」
「什麼?!」
杜羽實在無計可施了,咬了咬牙,衝到了正在鬥法的眾仙當中。
「杜羽!你幹什麼?!」嬰寧覺得不太妙,杜羽以一個凡人身軀衝進這麼多仙術里,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杜羽沒有理會,反而站在封神台中央大喊道:「家裡有老人的都回去打聽打聽!不要命的人使得是什麼功法?!」
幾個散仙看到這一幕,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有人馭起土塊、火球襲了過來。
杜羽看著這飛來的法術雖然頭皮發麻,但咬著牙毫不退縮。
就在那土塊、火球距離他的面龐僅有半尺時,他腰中的綠筆終於忍不住了。
只聽嬰寧嘆了口氣,飛身而出,一下子擊破了眼前的法術,又爆射而出,刺穿了施法之人的身子。
「哈哈哈哈哈!」杜羽大笑道,「嘗到厲害了吧!我正式給這招取名為——裝了個筆!」
「難聽!太難聽了!我要瘋了!」嬰寧大喝一聲,「聽起來跟罵人一樣!你到底會不會取名字啊?!」
「很難聽嗎?」杜羽很納悶,為什麼自己每次給招式取名字都有人不滿意呢?
「行吧,我以後不裝筆了。」
「這不是裝不裝筆的問題!」嬰寧罵道,「是名字!名字的問題!」
杜羽終於知道嬰寧出手的機制了,所以淨往那些危險的地方鑽,只見各種法術擦著他的面龐和頭皮飛過,讓人腎上腺激素飆升,但好在嬰寧修為高深,每次都在危難之際出手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