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察覺到異樣,回頭說道:「你就別亂動了啊,怎麼這麼不老實。」
「真是慚愧……」哥哥苦笑了一下,「我只是想好好謝謝恩公,不僅救了我的命,更讓我繼續活了下去……」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杜羽反問道,「難道「活下去」很困難嗎?以後傳說管理局就是你們的後台,你們「最上面」的人,只要說出名字就足夠震退大羅金仙了。」
「呃?」哥哥一愣,不知道杜羽是不是誇大其詞,一個普通的管理局,就算上面的人再大能大到哪裡去?光憑名字就能震退大羅金仙,這也太誇張了,難道是西王母不成?
正在此時,一直躺在另一張床上的弟弟皺了皺眉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喲?醒了。」牛郎說道。
幾人回頭一看,弟弟果然醒了,他面帶痛苦的慢慢坐了起來,疑惑的看著眾人。
「咦?」
眼前的人他幾乎都不認識,一扭頭又看到了同樣身負重傷的哥哥。
「哥哥,你怎麼弄成這樣了?!他們沒有放過你嗎?」弟弟有氣無力的問道,「我明明已經將自己的一魄交給他們了!他們還是打傷了你?」
「不不不……」哥哥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這傷是我咎由自取……但也多虧了這一身傷,能夠給你補上那一魄。」
「補上那一魄?」
「是的,我遇到了兩位恩人。」哥哥笑著對弟弟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郎哥,昨晚你昏迷了,是郎哥收留了我們。他給你從黑市買了一魄。」
弟弟衝著牛郎恭恭敬敬的俯下了頭,說道:「郎哥好。」
「這位是羽哥。」哥哥又對弟弟說,「羽哥不僅救了我,還準備給我們找一份差事,以後我們不用再惶惶度日了。」
弟弟又對杜羽說:「羽哥好。」
杜羽總感覺怪怪的,自己怎麼還成「羽哥」了?
「別叫「羽哥」了,我可是正經人啊……」
牛郎一愣:「兄弟,你說誰不是正經人啊?」
弟弟剛要說什麼,忽然之間面露痛苦,重重的躺了下去。
幾人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弟弟就在床上掙扎著打起滾來,整個人的面色忽明忽暗,表情的也陰晴不定,看起來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