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書生搖了搖頭,「就算你不愛聽,小生也要唱。」
杜羽心說真是遇見瘋子了,難道這書生是在酒吧賣唱的?
「我不愛聽你為啥要唱啊?」杜羽實在理解不了了,「我愛聽周杰倫,你唱七里香吧,唱得好我就再點一首。」
書生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這……這不是你愛聽什麼的問題,小生必須得給你唱評劇,如果唱完了你還想進去,那小生也不攔你了。」
杜羽本來就心煩意亂,沒想到又被這種人纏上,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算了算了算了。」杜羽搖了搖頭,「這樣吧,我不進去了,你把這個玻璃瓶帶進去,交給一個受傷的年輕人,讓他們養好傷之後去不歸山腳下找我。」
醉酒的書生一愣,酒有點醒了。
「你……你不進去了?」
「是啊。」杜羽想了想,自己確實沒什麼必要非得進去不可,「你幫我帶進去,順便把裡面一個長相好看的小姐姐帶下來,告訴她該走了。」
書生眨了眨眼睛,嘆了口氣,說道:「你進去吧。」
「哎?」杜羽有點惱怒,「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要進去的時候你就非要唱戲,我不進去的時候你又讓我進去。」
書生緩緩的坐下來,說道:「「荒山」的人說不出這種話,越想進去的越不能進,越不想進去的小生偏要讓他進,剩下的事小生也懶得管了。」
杜羽這才明白眼前這人居然是個看門的,難道那些無頭惡鬼是這個醉酒的書生乾的?
但很快他就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好像傻了。
有這種人牛郎為什麼不帶去前線,還留他在這喝的大醉?
杜羽不再理會書生,推開門進了酒吧,一直來到二樓,找到慚愧兄弟所在的房間。
「我回來了……」杜羽一推門,發現曲溪正在給二人餵藥。
一見到這兄弟兩人,杜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說來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不久之前這兩個人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羽哥!」二人異口同聲的叫道。
哥哥率先開口說話了:「羽哥,我們實在是太擔心你了,本來非親非故,你卻如此幫我們……實在是慚愧啊。」
杜羽理清了思路,「聖七傑」是「聖七傑」,慚愧兄弟是慚愧兄弟,不能混為一談,他們是不一樣的人。
杜羽從懷中掏出了玻璃瓶,說道:「我把阿愧的那一魄搶回來了。」
「真的?!」兄弟二人瞬間瞪大了眼睛。
「真的。」杜羽點了點頭,將玻璃瓶遞給阿愧,說道,「你快看看這是不是你丟的魄,外表都一樣,我根本認不出來,不過安祿山說是這個。」
阿愧拿過瓶子看了看,他自然也分辨不出,索性扭開瓶蓋將那一魄吞了下去。
「怎麼樣?」杜羽問完就發現有點多餘,因為明顯能感覺到阿愧的氣場都變得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