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又扭頭看了看小年,她居然像個平凡的懷春少女一樣面色緋紅。
「必安你別胡說……我和無救……我只是把他當哥哥。」小年緩緩的開口說道。
范無咎聽後面露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隨即也點頭說道:「是了……我、我也把小年當妹妹。」
「老八,你說真的?」謝必安看了看范無咎,「你要是不喜歡小年,我可娶她了啊。」
「啊?」范無咎嚇了一跳,「我……」
謝必安笑了笑,說:「我跟你開玩笑呢,看把你嚇得,我長相醜陋,自然不能耽誤了小年,仔細想想還是你們最合適了。」
杜羽注意到,謝必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也有一絲悲傷。
幾個人吃完了飯,天色已經很晚了。
他們說說笑笑,回到了老城隍廟。
杜羽把慚愧兄弟安置到一旁休息,又檢查了一下他們的傷口,確定沒什麼大礙之後也找了一堆乾草坐了下來。
范無咎跟謝必安看起來有些疲勞了,兩個人躺在那裡昏昏欲睡。
不遠處的小年卻不動聲色的盯著杜羽。
杜羽一笑,知道這個小年肯定有話要說,於是默默等了一會,待到謝范兩人響起鼾聲,慚愧兄弟也逐漸睡去,他才站起身,走到了門外。
小年見狀也跟了出來。
映著月色,杜羽重新打量小年,她身上的氣質有些變化,但具體說不出。
「你有話要對我說嗎?」杜羽問。
「這句話不應該我問你嗎?」小年反問道。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杜羽說,「你是「聖七傑」嗎?」
「是的。」小年點點頭。
杜羽做夢也沒想到小年答應的會如此乾脆,竟一時半會不知道如何應對。
「那你是來殺我的嗎?」杜羽又問。
「不全是。」小年回答道,「如果可以殺你,我便殺你;如果不能殺你,我也不冒險。」
「這可真有點出乎意料了……」杜羽撓了撓頭,說,「你身為一個凡人,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殺死我呢?」
「憑我是「聖七傑」。」
「那是什麼鬼理由?」杜羽疑惑的說道,「就算你是「聖七傑」又怎麼了?要不是昨晚我收住了手,你已經死了。」
「我不會死的。」小年乾脆利落的說道。
「為什麼你不會死?」
「因為我是「聖七傑」。」
「好傢夥……」杜羽心中好氣又好笑,「你們「聖七傑」是邪教?信「聖」哥,得永生唄?」
杜羽心說這姑娘不會是被未來的自己給騙了吧?
她這是活脫脫的送死啊,幸虧自己知道「聖」的身份,如果一味的把「聖」當做別人,自己肯定二話不說就先對付這個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