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有些著急,她從未被人這樣冤枉過,一時嘴笨,不知道如何辯解。
戰其勝見狀,替曲溪開口說道:「你這蒙面姑娘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口罩姑娘一愣:「我欺人太甚?何以見得?」
戰其勝冷哼一聲:「若沒記錯的話,你與在下是同時上車的吧?那時候這個姑娘就已經坐在了這裡,你才是後來者,哪有賊人會提前坐好位置守候的?難道你是「守株待兔」里的那個「兔」不成?」
車上的乘客聽到戰其勝說話自然覺得有些道理,畢竟曲溪看起來文靜柔弱,長相姣好,現在哪還有這樣的小偷?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這一男一女語氣真的是太奇怪了,簡直像兩個古人一樣,難道這是網上最新興起的潮流說話方式嗎?
戰其勝說完話之後,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女聲,喊道:「小哥哥說的對啊。」
「沒錯沒錯!」
「帥哥說的有道理!」
仔細一看,這輛車上所有的凡人女性都不約而同的站在了戰其勝這邊,這是讓口罩女始料未及的。
織女見狀也準備火上澆油,放聲說道:「我看這個戴口罩的女人是想故意訛人吧?」
此言一出,直接把口罩女的立場逆轉了,乘客們也紛紛承應。
口罩女雖然蒙著面,但能看到她的臉上泛紅,她心說自己也不是什麼大惡之人,何時受過這種侮辱?此時她只想一死了之,於是她不再說話,默默的接過手機,坐了下來。
眾人說了幾句之後發現她不再搭話,自然也不糾纏了。
僅僅一分鐘之後,車輛到站了。
前門後門同時打開。
本來要下車的冷峻男人看到打開的後門沒有動彈。
此時身後傳來了戰其勝的聲音。
「怎麼,閣下反悔,不想下車了嗎?」戰其勝冷冷的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怕你不跟來。」
說完話,他便邁開步子,下了車,戰其勝也深呼一口氣,跟著下了車。
再看前門處,又有不少人擠了上來,當中更有一個精瘦的老頭,眼神之中充滿了下作,經過女孩身邊的時候還儘量用自己的肢體去擠一擠她們。
「周壯實!」
和杜羽上車時一樣,許多人的目光紛紛向著這個猥瑣的男人看去。
雖然在場的眾多太樞沒有一個人對他有好感,可因為立場的不同,一些人要殺死他,一些人要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