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句話暗含深意,不知道嬰寧聽懂了沒。
杜羽看了看戰其勝,說道:「那我們要如何讓劉伶後悔?」
「這還不簡單麼?趁他醉的時候一把火燒了他的房子,既不傷他性命,又不會讓他戒酒,只是長了個教訓而已。」
杜羽眉頭一皺,忽然發覺這是個好主意,按照這個辦法的話,造成的影響看起來是最低的。
「是這樣嗎?」織女有點不同的看法,「據說劉伶因為醉酒而多次誤事,就算連神仙都做不成,也不見他長了教訓,一把火燒了他的房子就能夠改掉他嗜酒如命的癖好嗎?」
「這……」戰其勝猶豫了起來。
「而且如此一來的話傳說的劇情也會發生變化吧?」織女又說道,「誰也不敢保證後人的記載中會不會出現「醉酒燒房」這個劇情。」
「那依你的意思呢?」戰其勝問。
「要按照我的想法,你說的確實有道理,讓他後悔是個好主意,但這個「後悔」不需要讓他「痛徹心扉」,只需要讓他「隱隱作痛」即可。」織女心裡似乎有了辦法,「我們可以從劉伶的妻子入手。」
「哎?!」杜羽嚇了一跳,「織女,你看起來挺正經的,怎麼淨想些奇怪的事情啊……」
「什麼呀?!」織女沒好氣的看了杜羽一眼,「我只是說從他的妻子入手,你想哪裡去了?」
「那你倒是說說,什麼叫做「從他妻子入手」?」
「很簡單,劉伶飲了仙酒醉了三年,看起來是一段佳話,可是仔細考慮一下就會發現,這三年他的妻子對他不離不棄,一直都在維持這個家,若劉伶是個有良知的人,醒來後見到妻子的樣子,他不會「隱隱作痛」嗎?」
杜羽聽後立刻點起了頭,說道:「原來是這樣,你還別說,我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們要把劉伶的這一份「隱隱作痛」無限放大,讓他知道貪杯酗酒是不對的。」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織女接著說,「但我只是提出一個思路,具體的行動內容還是的靠大家商議。」
「你這麼一提思路,我直接就有辦法了。」杜羽壞笑著看著眾人,「不就是扮演暴徒去調戲他媳婦嗎?」
戰其勝一愣:「老杜,你這是什麼思路?合適嗎?」
「沒有比這個方法更簡單暴力的了,既然劉伶醉了三年,我們就在三年期間不間斷的騷擾他媳婦,讓他媳婦看起來更疲勞、更憔悴,這不就行了嗎?」
傳說管理局所有的員工都面露難色,這個辦法行是行,可就是有點太不地道了。
他們這麼多人,有計劃有組織的去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怎麼想也不太對吧?
「我覺得欠妥。」織女開口說道,「一直這樣欺負她肯定不合適呀,咱們私自進入劉伶的傳說已是不妥,若是再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第一個不答應。」
「是的,咱們不能光欺負她。」杜羽也點頭承應道,「每當她被欺負到無法承受的時候,必須得有一個絕世美男子出來救他,如果大家沒什麼意見的話,我可以委屈一下,扮演這個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