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杜羽進來,謝玉嬌沖他揮了揮手,說道:「杜羽,你來,我有話問你。」
杜羽雖說心中充滿了不祥的預感,但也無可奈何,這東西如果沒有謝玉嬌的陣法加持就不能稱之為變聲器。
「有、有話問我?」杜羽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搬來一個板凳,和謝玉嬌保持距離的坐下了。
「沒錯。」謝玉嬌一臉認真的看了看杜羽,問道,「那個番邦的小姑娘,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番……邦?」杜羽一愣,很快明白過來了,「你說阿香?」
「沒錯,就是那個小姑娘。」謝玉嬌的面色有些沉重。
「她是我的好朋友啊,過命的交情呢。」杜羽回想著自己和阿香一起經歷過的傳說,說是「過命的交情」一點都不為過,他們在黃泉比良坂大戰過伊邪那美,在雅典娜神殿救過美杜莎,在金山寺的洪水中還一起坐過荷葉。
「所以,在你心裡,她比我重要了?」謝玉嬌問。
「當然啊。」杜羽點點頭。
謝玉嬌的面色忽然很難看,說道:「杜羽,我曾經說過,我不管你身邊有多少女人,我只求你不要負我,可你今天卻幫著那個臭煉器的,絲毫不站在我這邊,還一口一個「阿香」的稱呼那個小姑娘,叫我的時候卻是連名帶姓的「謝玉嬌」,這讓我心中怎能安寧?」
杜羽聽完這番話後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
若是此刻不把謝玉嬌和自己的關係捋順清楚,以後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如果我不叫你「謝玉嬌」,應該叫你什麼呢?」
「如果你叫那個姑娘「阿香」,那麼也應該叫我「阿嬌」,我不求比別人強,能和別人一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好傢夥,「阿嬌」?」杜羽苦笑了一下,「說起「阿嬌」,我滿腦子都是一個香港女星……」
「那我不管,總之我不能比別人差。」謝玉嬌氣鼓鼓的說。
杜羽略帶深意的看了謝玉嬌一眼,說道:「謝玉嬌姑娘,你應該知道,就算我叫你「阿嬌」,也並不能代表什麼,這只是一個稱呼,一個叫給外人聽的稱呼,咱們的關係也不會因此更加親近,我和你之間根本就是一場誤會而已。」
謝玉嬌抬起頭來,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想說的很簡單,目前來說,傳說管理局中的每一個人,在我心中都比你重要。」杜羽直言不諱的跟謝玉嬌說出了實情,「我和他們經歷過傳說,他們很多人都救過我的性命,我也很信任他們。可是咱倆……明顯不是這種關係。」
「那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我比不上他們任何人?」
杜羽一臉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阿嬌,你知道麼,現在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絞盡腦汁想吵架的女朋友,你迫不及待的在我的朋友面前「宣誓主權」,並且希望我把你放在心目中第一的位置,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有意義嗎?你喜歡我嗎?我們總共見過幾次面而已,你又何必把自己糊裡糊塗的送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