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姐,我想讓刑天跟后土好好的告個別。」
「告個別?」董千秋一愣,「就這麼簡單?」
「沒錯。」杜羽說道,「我們的干預必須恰到好處,后土非常害怕身旁的人不告而別,連對我都是如此,更不必提她愛慕的刑天了。而刑天又是一個捨生取義的糙漢子,不會了解這種細膩的感情,這可能是后土心中執念的根本原因。」
「你是說,當年的刑天跟后土不告而別,而后土一直在等他?」
「沒錯。」杜羽說道,「最可悲的是刑天明明已經戰敗了,可后土卻還在幻想刑天有一天能夠回來。」
董千秋微微思索了一下,雖然感覺有點不太妥當,但也說不出哪裡不對。
或許真的是需要一場正式的告別,才能讓后土減輕一些執念?
杜羽找了好久才回到屋子,萬幸他們暫居的屋子還沒有被燒毀。
推門進去,杜羽發現屋內的聖七傑除了劉伶已經全都聚齊了。
「怎麼回事,老劉呢?」杜羽環視了一下,問道。
「呃……」
幾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盡江郎開口說道:「那位劉桑跟一個族人聊了一會兒,發現對方居然是「杜康」的同族,於是被邀請過去飲酒了……」
「好傢夥……」杜羽一愣,「估計除了劉伶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在這種年代的傳說中見到熟人了吧……」
「杜羽前輩,你打探到什麼消息了嗎?這次襲擊是誰發起的?」不知火明日香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了,不過也多虧這一次的襲擊,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對策。」杜羽對眾人說,「咱們這一次的計劃有了一個明確的方向,變得非常簡單。」
眾人聽到杜羽這麼說,不由地來了精神。
「你詳細說說。」不知火盡江郎說道。
「我認為,后土心中的執念源於一場「不告而別」……」
杜羽向眾人緩緩的講述了自己的想法。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聽起來雖然有些荒誕,但說不定真的恰到好處。
「僅僅是一場道別?」不知火盡江郎微微皺起了眉頭,仿佛在思索著什麼。
「我覺得杜羽前輩說的有道理!」阿香也點頭附和著,「哥哥你不懂男女之情,不明白一場正式的告別對於相愛的人來說有多麼重要!」
盡江郎無奈的看了看阿香,問道:「小香,我不懂男女之情,難道你懂嗎?」
「我……」
杜羽又被這兄妹逗笑了,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問道:「那你們呢?你們打探到什麼消息了沒有?」
阿慚緩緩的舉起了手,說道:「我跟阿愧打探了一下,「刑天」仿佛是炎帝撿來的其他部族的倖存者,但具體來自於哪個部族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