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杜羽點頭。
「這……」織女明顯有點不相信,「你會不會真的在做夢?」
「真的在做夢……?」杜羽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我倒從沒往這個方面思考過……」
「最近你這麼累,肯定壓力很大,偶爾做一些噩夢也是正常的。」織女說道,「畢竟你根本無法跟「聖」出現在同一個空間內,又怎麼可能跟他交談呢?」
「這……」杜羽總感覺這件事怪怪的,如果是做夢的話,自己又為什麼會連續三次去到同一個地點?
更奇怪的是,夢中的時間跟現實時間完全不成正比。
第一次在夢中走了三步,現實中過了整整一夜。
第二次在夢中走到了石門前,現實中過了一天半。
第三次在夢中發生了不少事,再次回過神來已經過了半個月了。
這種種的一切表明杜羽所經歷的不單單是一個夢那麼簡單,更像是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各位,我覺得那不是夢。」杜羽面無表情的說,「這一切有點太過詭異了,我曾經在那個石窟之中不斷的打自己巴掌,就算把臉都打疼了我卻還是醒不過來。而且那個地方有著第三個人……這個人很奇怪,他仿佛可以遏制住我和「聖」見面時產生的排斥。」
眾人聽後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麼,織女思考了一會兒,又問:「那你……和「聖」到底說了什麼?」
「我……和他打了個賭……」
杜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見到怪人和「聖」的事情告訴了眾人,又講述了自己是如何跟「聖」打賭的。
「我感覺我可能中計了……」杜羽為難的說道,「這個打賭我就不可能贏。」
眾人聽後都有些沉默,按照杜羽這麼說,事情確實是進入了死局。
過了許久,西王母忽然開口了:「哀家好像還是不太明白……這件事情有那麼難嗎?」
眾人紛紛看向西王母,杜羽更是有些欣喜:「大貓,你有辦法完成這個賭注嗎?」
「什麼賭注不賭注的……」西王母沒好氣的說道,「哀家有兩個辦法,你姑且聽一聽。」
「大貓你說。」
「放肆,叫我王母娘娘。」
「哦……王母娘娘你說……」
西王母緩緩開口說:「第一個辦法最簡單,直接來個死不認帳,這場賭局作廢不就得了?」
「啊?」杜羽聽完之後有點犯嘀咕,「大……西王母啊,這可是我第一次和「聖」正面交鋒,居然耍賴?」
西王母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杜羽,問道:「有什麼不妥嗎?這分明就是你會做出來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