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楊不敢直視憤怒的卸嶺魁首,低著頭道,「我爹當時才七歲,他做不了什麼,我奶奶是個貪財的傢伙,那些醫生看到我爺爺的血是金色的,都很好奇,出了很高的價錢,我奶奶就答應了,這事兒和我爹關係並不大……」
「嗎了個巴子!」陳玉樓怒火沖頂,「老子當年要是知道鷓鴣哨去漂亮國是這個結局,老子就是把他四肢打廢了,把他變成個活死人留在中土,也不會放他去漂亮國受罪!」
「鷓鴣哨啊鷓鴣哨,一輩子英明,你咋就想不開呢!」
「你奶奶還活著嗎?我想找她聊聊,接受不接受活人解剖!」
陳玉樓怒的錘著桌面,老眼裡卻混沌無比,即使是趴在桌子下的徐明也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的悲傷。
雪莉楊又道,「不過,你不用擔心,解剖並沒有成功,我爺爺他跑了。」
陳玉樓道,「跑了?」
雪莉楊道,「他趁著醫生開窗透氣的時候跑了,後來我奶奶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他。」
陳玉樓不住點頭,「逃的好,鷓鴣哨還是當年的鷓鴣哨,你奶奶啊,老子真相給她活體解剖了,讓她見識一下我常勝山的手段!西洋鬼佬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雪莉楊道,「後來,我爹身上也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刺青惡瞳,他說這是鬼洞詛咒,我爹找到了我爺爺的一本筆記,上面記載著要破解的話,需要去中土,找神器雮塵珠,我爺爺還說,當初和他一起找雮塵珠的還有個人,是當世卸嶺魁首,叫陳玉樓。」
「我爹在我十三歲時候離開了漂亮國來到了中土,後來就在也沒回去了。」
「我奶奶在我爹離開後三年就去世了,我在漂亮國一直到今天。」
陳玉樓努了努嘴,「陳玉樓是我!但是,你爺爺可能說錯了,我沒有找到雮塵珠。」
雪莉楊道,「我爺爺筆記里寫,你比他大幾歲,按道理來說,你現在應該一百多歲的人了,為何你看起來才三四十歲的模樣?」
陳玉樓道,「這個和你沒關係,在我們神奇的東方大陸,一切皆有可能。」
雪莉楊道,「我對你的保養並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雮塵珠,還有我爺爺年輕時候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想找到一些關於雮塵珠的下落。」
陳玉樓拿起了桌子上的飲料,悶了一口,明明是汽水,卻讓陳玉樓喝出來了烈酒的感覺,他測過臉看著窗外,「問吧,有些事情,不說出來,你我都不痛快!」
「好!」雪莉楊看著陳玉樓,「你和我爺爺鷓鴣哨見過面?」
陳玉樓道,「見過,而且我倆處了很長時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管他怎麼想的,我反正是這麼認為的!」
「我倆最開始見面那會,我還是常勝山大當家,手下兄弟幾十萬,一呼萬應,真正的卸嶺魁首。」
「那會,你爺爺也年輕,他帶著一個師弟一個師妹,師弟我還記得叫老洋人!師妹叫花靈!三個人背個藥簍,他們三一起和我,在一個寶瓶模樣的山裡搗鼓,結果你爺爺的師弟師妹都沒了,然後我的兄弟也死傷慘重,我們就分道揚鑣,各回各家。」